反觀小林氏,為了她那一雙兒女,什麼事應該都能做得出來的吧。

面對司徒嬌那似笑非笑,似諷似譏的目光,司徒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想必那人非小林氏無疑。至於司徒錦,司徒空覺得還沒有那麼大的能量。

小林氏到底掌管了侯府十幾年,就算被送去了家廟。在府裡多少還是有些根基。

不能再縱容下去了,再不能指望小林氏能夠回頭,是將小林氏徹底處置的時候了。

沒有了小林氏梗在中間,想必他與韓氏之間應該還是有轉圜餘地的吧。

如此想著司徒空心裡不由一熱。看向前方韓氏所乘的滑竿的目光中就帶出了些許纏綿。

“爹爹。爹爹?”突然耳邊響起司徒嬌的呼喚聲,打破了司徒空心裡的那絲旖念。

“咳咳……”司徒空乾咳兩聲,掩飾自個突然的走神。

“女兒回府時日不長,對府裡的情況不甚瞭解,更何況這種事兒沒有證據,哪裡能夠胡亂猜測?還請爹爹能夠護得孃親和女兒的安全。女兒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告訴爹爹,實在是心裡怕得很,只得讓身邊的人多加防範。”也許是有感於司徒空剛才看向韓氏的目光。司徒嬌收斂起銳角,垂眸用乖巧的形象示弱於司徒空。

司徒嬌這一手。雖然轉變得有些快,卻深深勾起了司徒空為人夫為人父的責任感。

司徒空心裡頓時豪情頓生,只見他豪邁地一揮手道:“嬌嬌放心,就算沒有你那風雨雷電,爹爹也會護著你和你孃的安全。”

司徒嬌見司徒空有些得意忘形,不由暗地撇了撇嘴。

若真能護得她們母女安全,為何會讓她的人查出馬車被損,偏偏他卻毫無所知!

吹吧吹吧,可著勁兒吹,總會有吹破的時候,呵呵,原來牛皮就是這樣被人吹破的呀!

不過司徒空既然有此心,想必透過此事必會對韓氏的安全更加上心,至於她自個倒是無礙的,畢竟她雖說年幼,到底身上還是有些功夫,何況如今她身邊除了會功夫的青竹、玉蘭,還有風雨雷電呢!

想到護衛,司徒嬌立馬就想到了方才離開的暗衛,那麼司徒空會不會一直派有暗衛護著韓氏呢?

心有好奇,司徒嬌立馬開始開門見山地問道:“女兒聽說咱們府裡有暗衛,不知爹爹給娘安排了幾個暗衛?”

司徒空臉上頓時一僵,安寧侯府確有暗衛不假,人數卻並不多,一共也就十人。

除了有兩個安排在司徒陽身邊,保護司徒陽的安危以外,大多都讓他派出去辦事去了。

留在府裡也就那麼兩三個,自然沒法在韓氏和司徒嬌身邊安排暗衛。

可這樣的狀況又該如何與司徒嬌解釋,剛才自個明明言辭鑿鑿說會護得妻女安全,如今卻一個暗衛都不捨得給她們,豈不是自打嘴巴?

司徒空臉上的僵硬也只是一瞬間的事,不過還是讓司徒嬌看了個分明,原來所謂的護得周全,連個暗衛都不捨得給。

司徒嬌在心裡哂笑不已。

“你們到底在磨蹭啥?”突然一聲極不耐煩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打破了父女之間有些詭異的氣氛。

原來老夫人和韓氏的滑竿已經在皇覺寺前落了地,被安嬤嬤扶著下了滑竿的老夫人,見司徒空一路只陪著司徒嬌說話,全然沒有顧及到她這個老孃,臉色自然極為難看。

“來了來了。”司徒空連忙給司徒嬌使了個稍後再說的眼神,匆忙直到老夫人面前。

見司徒空快步走近老夫人,一臉恭順地對著老夫人又是笑又是哄。

司徒嬌掃了一眼司徒空和老夫人一眼,撇了撇嘴譏俏一笑,等到跟在身邊幾步遠的青竹和春梅來到身邊,這才快步來到韓氏身邊。

司徒嬌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