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身邊伺候。

韓氏本人自是不可能跟著司徒空去邊關的。

司徒空身邊現在雖然沒有姨娘,名義上卻還有兩個通房。

一個就是在司徒空伺候司徒空起居的葵花,另一個通房名叫桐花。

司徒嬌倒是見過幾次葵花,看著是個老實本份的人,看不出對司徒空有什麼情誼,做事卻也還算細緻。

至於桐花,司徒嬌只聞其名卻一直不得見過。

據說是她家裡的娘身子不好,司徒空給了她長假,讓她回莊子上伺候家裡的娘去了。

這兩朵花原本都是老夫人身邊的大丫環,是老夫人送給司徒空的通房。

在韓氏避居梅苑以後,老夫人的心裡自然異常竊喜。

在她看來司徒空年紀輕輕,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韓氏的屋不給進,那麼就司徒空就成了林淑琴一個人的了。

她卻壓根不知司徒空除了被林淑琴下藥讓其得逞過以外,壓根就沒與林淑琴成過事,就算被老夫人逼著進了芙蓉苑,也不過睡在芙蓉苑的客間。

世人都希望多子多福,眼見著府裡除了多年沒再有新生命的誕生,老夫人一氣兒給司徒空送去了兩個通房,只等通房生下孩子就抬成姨娘。

將兩朵嬌花送進司徒空的房裡。司徒空倒沒有拒絕,順著老夫人的意思將兩朵花安置在外院伺候他的起居。

可是幾年下來,無論是葵花還是桐花。壓根就沒一個懷上的。

開始的時候,老夫人還以為是韓氏做的鬼,可是一番檢視下來,別說是韓氏就是韓氏身邊伺候的人,向來不往大廚房去,更不去往司徒空那院子裡靠,只守著梅苑過自個的日子。

後來老夫人又將懷疑的目光轉向林淑琴。倒還真讓她看到了端倪,林淑琴隔三差五給兩個通房送藥,只要司徒空招了那兩個通房進書房伺候。不管司徒空有沒有寵幸通房,第二天定然送上碗藥。

直氣得老夫人對著林淑琴好一頓責罵,可是此後林淑琴停止了送藥,卻還是沒有新的生命誕生。讓老夫人暗地裡不知與安嬤嬤嘆了多少次。

韓氏才不管那些個汙糟事。不管那兩通房與司徒空之間有沒有成事,那兩朵花既然擔著通房這個名兒,拿著通房的份例,自然就得行通房之責。

正室夫人不能隨同前去,府裡又沒個姨娘,那麼前往邊關伺候司徒空的人,自然就得從這兩通房中選擇一個。

司徒嬌丟下個話頭,甩甩手走了。倒是提醒了司徒空,但也讓司徒空犯了難。

那兩通房他從來沒碰過好不好?!

那個叫桐花的。哪裡是回去伺候她娘了,而是妄想爬上他的床,讓他直接送去莊子上配了人。

至於葵花,卻早就與閃電情投意合,準備趁著這次去邊關,將兩人送走,讓他們去南方打理安寧侯府的產業。

這些年司徒空身邊除了兩個名義上的通房以外,用的全都是小廝,清心寡慾了十來年,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司徒空的心裡早就淡了。

那一個人若不是韓氏,沒有也罷!

這裡面的各種,司徒嬌是不清楚的,韓氏就算不能做到完全的心知肚明,多少還是知道一些。

只是夫妻之間多了個林淑琴,又多了個司徒錦。

就算司徒空只是被林淑琴下了藥才有了司徒錦,韓氏的心裡依然被深深地紮了根刺,無法撥除。

於是兩個人只能這樣遠著,哪怕司徒嬌已經回府,哪怕林淑琴已經沒了命,哪怕司徒錦被送去了正德學院。

存在的永遠都存在,不可磨滅。

韓氏大張旗鼓地要給司徒空安排去邊關伺候的人,雖沒點明是男是女,卻足夠讓司徒空著急,也讓葵花和閃電著急。

府裡知道葵花和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