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拉著手?”沫沫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小手被韋索抓在手心裡。

“哦,好吧。”韋索鬆開了沫沫,笑眯眯的走在前面,就好像他對此很熟悉似得。走了半晌,發現沫沫沒有跟上來,很是奇怪的問道,“怎麼,不走麼?”

“這邊呀。。。。。。”沫沫嘆息的搖搖頭。

沫沫的寢宮更準確點來說應該像是一座冷宮,簡單而又可憐。僅有的幾個下人也是從親王府裡帶出來的,甚至大多韋索都認識。整個宮殿呈現著一種荒廢的冷清感,甚至不時的有寒風吹進來像是要應景一般。

韋索停住了自己的腳步,漠然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沫沫發覺身後的韋索挺了下來,扭過頭來一看韋索的臉頓時瞭解到了韋索此時是什麼心情,於是笑著走回到韋索的身前:“這個你不能怪陛下的,選擇這裡,變成這個樣子,都不是他的意思。他更想我搬到他的寢宮裡去,可是我不願。”

“不願個屁!”韋索惱怒的吼了起來,將不遠處的下人嚇了一跳。沫沫也驚恐的看著突然發難的韋索,感覺自己哥哥好像要將這裡拆掉一樣。“就算不是他的意思,那他是不是對你也太不公平了一些?明明知道你在這裡會寂寞,會冷清,他就不會做些什麼?哪怕是常常來這裡看一眼!”

“他經常來的。”沫沫急忙說道。

韋索冷笑,伸手一指不遠處的一個侍女,“加內,星辰陛下經常來這裡?跟我說實話!”

名叫加內的是曾經在親王府裡服飾沫沫的一個女僕,聽到韋索的話之後先是一喜,喜的是韋索親王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而後又是一悲,悲的是自己家小姐成為皇后之後所過的悽慘生活無處與人說。望著韋索那強硬的目光,加內不由地跪倒在地。

“回,回親王殿下,陛下,陛下不曾來此一次。”

“加內?”沫沫有些緊張的看著加內,想要提醒她已然來不及。再次扭頭看著韋索的時候,發現韋索身上的怒氣越來越盛。沫沫有些慌張起來,一把抓住韋索的手掌,“哥哥,哥哥,你,你不要『亂』來!我不苦,真的不苦!他來與不來,我的心都不在他的身上,反倒是他如果常常來這裡,我才會更加的苦悶,難道你不清楚嗎?與其讓我更加的難過,倒不如他一次都不來省的我煩心。”

“我知道。”韋索平靜了下來,扭身打算要走。

沫沫哪裡會讓韋索離開?急忙將其從後面抱住,生怕他去找星辰理論,“哥哥,你可不要害我呀!我本就不是多事的女人,有今天這樣的結果完全是宿命的安排,若是你去找星辰哥哥理論,在星辰哥哥的心裡我一定會變成一個多舌之『婦』。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也不要讓我難做呀。”

“我不會讓你難做,我也不會去找他理論,我只是去問問他,給他一個金玫瑰公國,把我的一切都給他,換你他肯不肯!!!”

沫沫全身輕輕一顫,抱著韋索的力道更加用力起來,淚流滿面的貼在韋索的後背上,“傻瓜,我不值得你這樣去做呀。”

“那誰值得?”韋索冷冷的反問。

沫沫無奈的嘆息著,擦拭著自己的淚水,“你跟我來,我,我告訴你一件事情。”

韋索不肯,沫沫只要強拉硬拽的將韋索拉入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遣散了所有的下人,沫沫將韋索推到了沙發上,“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我告訴了你以後,你一定不會再生氣的。”沫沫笑了起來,像是小孩子一樣的天真無邪,甚至是跪坐在韋索身邊,美目柔柔的看著韋索,“我,我懷孕了。”

韋索一愣,而後一驚,最後一震。

“嘻嘻,開心吧?我有寶寶了,而這個寶寶是,是你的。”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