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這一看,只覺得越看越熟悉。

腦海中忽然浮現一個人的名字,驚呼道:“謝秭歸?”

前陣子謝秭歸和謝家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她在李姿鈴口中也聽到了不少關於這個女人的奇葩事。

其實本質上她是看不起這個女人的。

一個養女,又不是天生的家境好,要不是貪婪和作妖,謝家根本不會拋棄她。

可惜某些人就是眼皮子淺。

現在看到謝秭歸和自己坐同一排,葉子只覺得諷刺又好笑。

“我剛剛見你好像和李姿鈴不和,其實李姿鈴這人,我也不喜歡,雖然我們做了這麼多年的表妹,但她這個人很勢力,誰有錢誰有能力就和誰玩。”

謝秭歸撇嘴諷刺一笑。

上次她的腿被南宮夜弄出問題,她也找過李姿鈴,但根本沒有得到回應。

當初她和李家兩姐妹關係也不錯,直到溫言的出現,她們和她也成了陌生人。

謝家和李家的人,她早就看透了。

“我不認識她,是我朋友認識,謝仙仙給她弄到了第二排的票。”

謝秭歸勾唇笑了笑:“謝仙仙總是有本事弄到特殊票。”

字裡行間都是諷刺。

她轉而看向旁邊的謝懷遠笑道:“爹地,你看,他們在第二排。”

謝懷遠順著謝秭歸手指的地方看過去,果然看到了謝一野和李家一行人坐在同一排。

他的家人坐前面,但他身為一家之主卻坐在最後一排,這種待遇,讓他心情複雜,說不出的壓抑和鬱悶。

以前謝家的人幹什麼都會以他為尊,而現在,他彷彿被謝家和李家一起邊緣了。

“爹地……”

謝秭歸又喊了他一句。

謝懷遠垂下眼睫,淡淡瞟了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這意思,就是他現在是病人,不方便回應。

謝秭歸恍然,繼而一笑。

但剛剛謝懷遠的失落她看在眼底。

謝懷遠最大的毛病就是他不是真的痴呆症,這倒是方便了她。

只要討好謝懷遠,後半輩子也不用愁了。

然而她卻不知道,真正的好戲,在後面。

溫言畫完了妝,拿了自己代表方的胸牌,別在了衣服上。

有人看到了她胸牌上的字,驚訝道:“‘w’組織!你竟然是這個組織裡的選手!”

這人的話音一落,其他人紛紛看向溫言。

身為參賽者,早就知道了各自的對手,唯有這個組織的代表人,既神秘又讓他們忌憚。

因為這個設計者,是突然出現的,但沒有人敢說她沒資格,因為她代表的是“w”組織。

一個“w”組織,可以趕上好幾個甚至幾十上百個企業,這樣的組織派出來的人,勢力不容小覷。

溫言的口罩拉下一半,墨鏡卻沒摘,但這並不妨礙這些人對她好奇。

“大家好。”溫言對著他們揮手,輕聲細語,“很榮幸能和你們成為對手。”

嬌柔的聲音如春風拂過耳膜,但卻莫名讓他們打了個寒顫。

對手……

“w”組織派過來的對手,在背景上他們就輸了對方一大截!

他們哪配成為她的對手啊!

“這位朋友,您別說笑了。”有個男生苦笑起來,“我要是知道今年有‘w’組織的人參賽,我就不參加了。”

之前比賽的時候可是沒有說有這個組織的人來,怎麼一到決賽,就忽然加進來這麼有背景的人?

“w”組織的人啊,他們敢贏嗎?

萬一贏了,對方以後報復他怎麼辦?

比賽事小,活著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