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白玉般耀眼,傷口流下的豔紅的血,彷彿在這白玉上勾畫著圖騰。粉紅的如頭,茂密的叢林,還有垂著的那個,讓我移不開眼睛。

我口乾舌燥,熱氣在身體亂竄,血液奔流,小腹一陣異樣。我一下子明白了,心裡那種感情叫愛情,我愛上了眼前這個人。我想得到他佔有他,我想讓他屬於我,我想永遠不再和他分開。

他背過身去,我才想起他在用針線縫合傷口。他這是為我受的傷,心裡一疼,所有旖念不翼而飛。

他縫的很快,幾個呼吸間,腹部傷口就縫完了。面不改色,手也很穩,便是熟悉他的我,也不禁心生敬意,真是條漢子!

然後是大腿、胳膊,他飛快的縫好,然後對我說,幫我。

他的面板細膩光滑,猶如絲緞,比想象中的更好。等到縫針,對我真是考驗,我怎麼下的去手?可我更不想讓別人看到、碰到他的身體,我想獨佔,想讓他只屬於我。

當我的護衛沒有通報的闖進來時,想到他的身體被人看到,我嫉妒的要發狂。

給他擦拭身體,我擦的很慢,很仔細,避開傷口,擦去血跡。其實他的腰上臀部沒有染上血跡,可是我的手就那麼伸了過去,我更想直接用手撫摸上去,一寸一寸的滑過他的肌膚……

他穿好衣服,我真想直接問問他,和我在一起好不好?能不能讓我抱他?可我不敢問。

可我會永遠記得八個傷口一共縫了六十一針,針針都紮在我的心上。為我賣命的人很多,可他們是為了五皇子、為了心中所求;唯獨他,是為了我,我這個人。

我反覆對自己說,在別人眼裡,他就是個臭男人,不會像我這樣看到他就……可等我看到他側坐在馬鞍前端、分明過會兒就要倚在長隨胸前的時候,我的心又開始嫉妒,雖然我面上不動聲色。

開口把他一個長隨留下,這樣他就能自己騎馬,不會在別人懷抱裡,雖然他有傷會很疼,但我就是這麼自私。

開口要他的連擊弩,問他手勢和偽裝術,這只是我想要他為我做些為難的事、來證明我在他心裡是不同的。其實我知道他都會答應,如同我時常縱容他一樣,他也在縱容著我。

他抓著我胳膊的手指溫暖,他的髮絲拂過我的臉,他的眼睛明亮而專注的看著我。我的心跳得很快,既痛苦又甜蜜。

他俯身在我耳邊說著縫合傷口的事項時,他的氣息從我的耳邊一直傳到我的心裡,真想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目送他離去,心裡無比的失落。然後他的另一個長隨返回,我聽到他吩咐長隨的話,心裡又感到又慚愧又擔心。安和,我念著我給他取的這個名字,心中無限滋味。

後面的日子,我輾轉難眠,我患得患失,我不能平靜。最終我強行壓制了心裡的衝動,要是他不喜歡,我的衝動會讓我永遠失去他。我承受不起。

後來,我看見他從飛玉樓裡出來,一臉的饜足。愕然他會來這種地方,高興他能接受男人我也有了希望,憤怒嫉妒他的身體被別人碰了。很快,我下了決心,找安和說清楚。

我把日子選在安和祖母祭日那天,一來能看看他,二來那時他的心防鬆些。

翻牆進去,發現他已經喝醉了。他抱著我輕輕地親上來,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擔心他是不是把我當成了妻妾通房,可是我不想錯過這次機會。等他醒來,我可以實話實說,是他先親的我。雖然卑鄙,雖然無恥,但是我知道這樣的機會不可能有第二次:相交四年,他只醉過這一次。

我親著他,一點點的親下去,他輕輕地呻吟,眉目間舒展開來。

我揉捏著他的□,他皺起眉頭,不再呻吟,身體僵硬,接著他又放鬆了身體,只是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