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叔叔看起來就像我哥哥一般,怎麼會老?”

田餘風道:“還是琴兒會說話,你娘和你藍姨都不會哄人開心。”

眾人哈哈大笑,秦桐嚶笑道:“田先生,你說話可真是……像個頑童一般,用我爹爹的話來說,就是老不正經。”

步刑殺淡淡道:“這叫越活越小了。”

田餘風道:“是嗎?我倒是希望越活越能夠像個小孩子一樣,無憂無慮,那可太好了。”

宮千靈淡淡道:“也難怪你被趕了出來。”

“這……”田餘風一陣無言,便也不說了。

秦桐道:“田先生怎麼不說了?”

白靈兒道:“還是宮師姐厲害,一句話兒就讓你這話撈子說不出了。“

秦宗道:“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無玉道:“師父……師孃趕你出來,到底為了什麼?”田餘風一聽,道:“無玉,你……”看眾人神情,便道:“可別聽他胡說,他一個孩子,知道什麼?”

眾人一聽,更是忍不住笑,白靈兒道:“今天就把你一件件醜事全部說出來,無玉都說了,我也不留情了啊。”

田餘風忙擺手道:“使不得,使不得!”

周琴叫道:“我知道,我知道。”田餘風要去捂她的嘴,道:“琴兒,田叔叔這麼疼你,你怎麼能說?”

白靈兒道:“那我來說吧。”田餘風道:“那可不成,你若是說了,咱們的賬可就一筆勾銷了。”

秦宗道:“田先生輕功冠絕天下,可還怕人追賬麼?”

田餘風道:“你如何知道?”

秦宗道:“昨日在稜山的山洞內,田先生一人救了那麼多人,墜崖救人,蜻蜓點水,上天入地,如入無人之境,而且豪氣凜然,最後獨挽狂瀾,我可是親眼所見。”見田餘風臉上自得之色,話鋒一轉,道:“不過我沒想到田先生卻是個浮滑而且懼內的男人,真是……白姨,你還是說一說吧,我很有興趣啊。”

田餘風臉上出現懊惱,道:“我還是跟你們說說我古理樓的寶物吧……”

伍昆華道:“大哥,我可聽嫂子說你半年不歸家了吧?”

步刑殺道:“那可也算挺久了,怎麼,田先生的夫人不著急嗎?”他語氣雖淡,但譏俏之意盎然。

白靈兒道:“著急可是著急透了,可你們的田先生家裡還有個小傢伙,他都不理,你說該不該打。”

無玉當即說道:“該打!”

田餘風臉色一羞,道:“咱們……不說了,一直坐著腿都快麻了。”他看了無玉一眼,道:“無玉,來,出來,為師考較你武功如何了。”

白靈兒道:“你這不是欺負人嗎?且不說師父打徒弟,而且無玉內力全無,忒無恥了!”

田餘風笑道:“我們師徒只比拳腳不拼內力。”

周琴道:“他不是說他身體不舒服嗎?田叔叔,你怎麼能這樣?”

田餘風微微一笑,道:“他不是身體不舒服,而是心裡不舒服,無玉,跟我出來!”說罷,往外面去了。

無玉忙站起身來,周琴道:“哎,無玉大哥……”無玉沒有應聲,往外面去了。白靈兒止住她道:“走,我們去看看。”

秦宗道:“小桐,咱們也去看看,田先生輕功之高是我平生所見最厲害之最,想來他的武功也是驚天動地的,走,咱們去看看。”

伍昆華道:“輕功厲害是不錯,不過天下第一我可萬萬不承認。”

秦宗道:“伍先生當日之事可還記得清楚,秦宗可是一清二楚呢。”

伍昆華笑罵道:“臭小子,快走,不然他們都打完了。”說著,將秦宗一推,三人也出去了。

步刑殺也緩緩起身,神情淡然的也走了出去。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