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管家的條件。”

莊若川一說完,韓輕風便笑嘻嘻地看著蘇清煙。蘇清煙的臉紅了紅,心裡頭罵道,死若川,好巧不巧現在進來拆了我的臺。

“既然阿籬姑娘正在招管家,不如韓某就做這個管家吧,分文不收。”韓輕風笑得一臉無罪。蘇清煙癟癟嘴,問道:“那你的夫人和下屬呢?”

白鸞玉聽到蘇清煙稱她為夫人,一張俏臉飛了兩朵紅霞,很是好看,莊若川更是看傻了眼。韓輕風道:“白姑娘並非韓某夫人,乃是我路途中所結識的。”

韓輕風轉身對白鸞玉道:“白姑娘,如今到了北青州,韓某替姑娘物色一戶好人家可好?”

白鸞玉一聽,直直跪了下去。“公子,如今世道險惡,好人家是有,但單靠表面根本無法憑定。鸞玉已經決定一輩子跟著公子了,還請公子不要趕鸞玉走。”

說完淚眼婆娑,看得蘇清煙都不忍起來,她擺擺手道:“算了,若川,替他們三個安排下。我想韓公子總還要人伺候的。”

蘇清煙說完便打了個哈欠回房了。莊若川恭敬地給韓輕風等人帶路,帶他們去了後院的廂房。

黑黑趁機閃進了蘇清煙房中。

“主子,我已經派人去查探這三人的底細了。”

蘇清煙笑笑,拍拍黑黑的肩,“果然是我家黑黑啊,行動如此迅速。值得誇獎。”

黑黑眼眸處溢位一絲笑意,面色卻是不動。蘇清煙上前捏住了他的雙頰,說道:“要笑!笑起來才好看啊。”

黑黑扯出一個笑容。蘇清煙打了個哆嗦,說道:“算了,你走吧,笑得比哭得還難看。”

夜深了,丫頭如靜讓下人搬了熱水到蘇清煙房中,嘰嘰喳喳地鬧得蘇清煙最後轟了她出門,然後脫了衣服舒服地躺進了浴桶中。

“我愛洗澡,烏龜跌倒,哦哦哦哦,小心跳蚤,好多泡泡,哦哦哦哦……”

蘇清煙用布擦著手臂,熱水蒸騰得她的雙頰白裡透紅,睫毛帶水滴。她舒服地靠在浴桶上,仰望屋頂。

第一秒,她全身僵硬,面色發白。

第二秒,驚叫出聲。

房間內的橫樑上,趴著一個黑衣男人。雙目狹長,眸帶戲謔,琉璃閃亮,後挽的青絲順著面頰垂落在胸前,在樑上繞出幾分嫵媚。白皙的面色陰柔而俊美,乍看之下,便有一種邪魅而高貴的氣質。

蘇清煙怒火中燒,還未起身去扯衣服,房門砰得一聲被撞開,韓輕風嗖悠間便到了蘇清煙身前,後邊是黑黑和飛雲。

“出什麼事了……”

登時,四人全部石化。

韓輕風先反應過來,紅著臉立馬把屏風隔在黑黑飛雲與蘇清煙之間。蘇清煙還處於怔忡時,便被衣袍覆蓋被輕輕攬在了韓輕風懷中。

“你幹什麼?”蘇清煙急道。

韓輕風忽的反應過來,自己並非是李然的身份,面上一紅。不顧蘇清煙反對將她抱到了床上。然後背轉著身。

蘇清煙急忙將被褥扯了過來,窩在裡面,對著樑上那人道:“你這個色狼!”

眾人才瞧見有一人輕飄飄落在房中。他眼帶笑意,輕輕將胸前的青絲摞到了肩後,衣袍一掀,便慵懶地坐在了紅漆圓凳上。黑黑閃身隔在了蘇清煙身前,蓄勢待發。照他看來,一個人的聲息竟然連蘇清煙都未發覺,可見他的武藝有多深不可測。但黑黑卻仿似忘了,蘇清煙是個時而清醒時而迷糊的笨蛋。韓輕風也是凝聚起神志,直覺覺得眼前的男子甚為危險。

蘇清煙臉上的紅還未退下。她看著那名悠閒自在的男子,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竟然被他看光光了。還是明目張膽地看光光。她怒道:“你要偷東西也不挑個時間!看別人要洗澡了你不好吱一聲的啊?!”

男子一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