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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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
癢了就對了。我說。我繼續對著你的耳朵哈氣,我吐出的口氣裡面有羊肉的羶味,你不喜歡,頭不住的往一邊扭,扭得自己失去了重心,不得不摔倒在了我懷抱深處。
我把手往下移,移到你脖子下方,再往下一點點,就是你的胸部了,你連忙抓住我的手,抬起頭,一副驚恐不已的樣子。我沒說話,你就把我的手放開了,我先是在你衣服上面摸索,奇怪的是我什麼也沒有摸到,也許是衣服的緣故吧,我於是把手從你的衣服下面塞了進去。我的手太涼了,你被冰冷刺激得哇哇叫,肚皮劇烈收縮,可我並沒有遲疑,而是繼續將手順著你的身子向上摸,我摸到了你拳頭般大小的Ru房。你的Ru房給我的第一感覺是太小了,小得我只用三隻指頭就能捏得住,而且我摸了半天也沒找到|乳頭。我問你,你的|乳頭呢?你說,|乳頭沒長出來呢,它現在還是個小尖尖,米粒那麼大。
我尋索著,手指最終碰到了米粒,它小得出乎我的意料。
最後,你對我說,少爺,我覺得噁心,想吐。
我說,那你起來吧,不要吐在我的身上了。
你站起來,在一棵樹下蹲了很久,可一點東西也沒吐出來,反而被寒夜冷得打哆嗦。
我說,你還是回到我的懷裡來吧,這裡暖和。
你起來在原地轉了幾圈,林子裡很安靜,上空有烏鴉,偶爾會叫兩聲,天上還有朦月,投下黯淡的光。你又重新縮排我的懷裡。經過這樣折騰一下,我已經不想做什麼了,睏倦開始向我襲來,這下你卻來了精神,不肯消停的伸出手來撫摸我,從我的耳垂開始撫摸,到臉、到脖子、胸膛。你說,二少爺,你為什麼不弄了?
弄什麼?
你並不緊張,而是在慘淡的月光中仰起頭注視著我,一句一字的說,弄我。
我又碰到你的處於發育之初的Ru房,米粒大的|乳頭,這使我想起我在北邊的時候的那些女人們,她們的Ru房是那麼碩大無比,我兩隻手合起來連一隻也握不住,她們的|乳頭也大,幾乎能把我的嘴巴填滿。我說,你太小了,再過些日子吧,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
你忽閃著眼睛,手停了下來,目光從我臉上移開,輕輕嘆了口氣,臉上生出一層凝重。一個人只有在極度失望的時候才會顯得這麼沮喪,沮喪讓你變得更加蒼白,臉比月光更少血色。
那段時間你正在長Ru房,胸部裡面有很多水在盪漾,一種柔軟的力量衝撞著你的神經末梢,讓你發麻、發酸,植物發芽的醉感,潛藏在胸口裡面,你想著,不要多久你的Ru房就會長大,穿上寬大的衣服在房間裡散步,而不用擔心衣服會從肩上滑下來。每天晚上,你撫摸著你的小饅頭,小饅頭上面的尖尖在動,嫩紅嫩紅得像酸澀的野葡萄,一摸,發硬,硬得你呼吸都跟不上了,你喘息著,像一隻奔跑已久的小動物,牙齒磕出聲音,你掠下被子看看母親,你娘看起來睡得正香,她聽不見你的聲音。
你娘在夢中說,快睡吧,要不明天就起不來了。你母親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醒了,也許她根本就沒睡著。你心裡一驚,下意識地把手捂在胸上,兩隻手剛好能蓋住日益長大的小Ru房。Ru房還沉浸在剛才的撫摸中,|乳尖上的硬正在消退,一股潮水從頭往下回流,你摸摸下身,兩腿之間已經溼透,大腿根一片水漬。你拂開被子,讓月亮照在身上,月光涼簌簌的,它在你身上發光,你像一尊臥倒的瓷器,被水淋溼了,光芒充滿秋天的豐潤和溼滑。
你又開始撫摸自己,手指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