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見梅清煉器有些意思。也就跑去找張十三和苦大師,口口聲聲要學煉器。

她這一學煉器不要緊。弄得兩個記名師傅雞飛狗跳。幾天下來。碧真煉器沒學成。身家卻又厚了不少。弄得現在張十三和苦大師見了這位姑奶奶。都要繞著走。

原來碧真煉器學不好。就只好纏著師傅給煉。學一樣。拿一樣。她也不說直接要。只是搖著師傅胳膊。眼巴巴地盯著師傅手中法器。一幅眼饞又不好意思說地神情。結果搞了張、苦二人每每心一軟、手一揮。東西就歸了碧真。事情過去後。又往往後悔不迭。

梅清聽到之後。都大為感慨。自己苦求不得。碧真口都不張就直接拿來。這其中差距。著實不是一個層次上地。

“哼哼。誰讓他們不讓我和你在一起了……”碧真卻氣呼呼地說道。之後又覺得不妥。面色微紅。

原來到了史府後。張十三怕梅清和碧真耽於情好。特地囑咐二人。這一段初進煉氣之階。尚未穩固。雙修之法。卻需暫停一段方好。弄得兩個年輕人又有些面薄。又有些鬱悶。原來碧真大肆搜刮師尊。還抱了這般出氣地念頭。

梅清見碧真面色帶羞。明豔無倫。一時有些心動。便扔了手上東西。轉身抱了碧真道:“真兒。咱們都好幾天沒……”

“哎呀,作死!”碧真大羞,面紅過耳,一邊掙扎一邊向外看道:“這青天白日的,小心人看見。”

梅清一邊嘻嘻壞笑,一邊在碧真身上揩點油,這才放了開她。二人廝鬧間,卻見碧真腕上又新多了一小串念珠,色作純黑,映著她雪白的肌膚,煞是好看。“這念珠不錯啊,是苦師幫你煉地麼?”梅清問道。

“是啊,剛才我從老道師傅那要了點青琅石,找和尚師傅學煉器時順便讓他幫著煉的。”碧真將那串珠子在梅清眼前晃著道:“好看不?”

“好看”,梅清點頭,卻暗暗察探了一番其中手法,不由驚道:“原來苦師也精於煉器手法?這串珠子應該是件防禦的法器吧?其中似乎又各蓄諸相,對敵之時,心志稍差的怕就著了道。”

“反正和尚師傅說是用來蒙人的東西,不過樣子確實很好看呢”,碧真似乎對功用不太在意,倒是很喜歡這念珠的樣式:“看他煉時可容易了,眼睛一看,笑了一笑,這東西就成了。他還說他這不是煉器,是功法。”

“哦?”梅清一聽有些意動,對碧真道:“真兒,你這串念珠借我看看成不?”

碧真吃吃笑道:“假麼三道地,借什麼,你喜歡就給你了。”說著,便將那串念珠褪了下來,交給梅清。

梅清搖搖頭,這一段碧真得了什麼好東西,都要跑來給梅清看,各有幾件不錯的想要送梅清,卻被梅清一一拒絕。自己煉不出來,指著老婆要了給自己,那還混個什麼勁,直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這次梅清被碧真說的苦大師煉器的思路打動,心中似有所得,這才將那串念珠要了來,想好好研究一下其中的手法。

苦大師這串念珠,煉製手法大大有別於張十三傳授的方法,簡單地說,苦大師是簡單的將青琅石凝成十數個圓珠後,在每一個珠子中強行封入了一個幻相。

之後將這一串珠子連結起來,為碧真的意念設定一個入口,這樣就可以在碧真需要時,以意念激發幻相出來,擾亂敵方神念與視線,以保護自己。

其中沒有一個器符,也沒有一道刻劃,但其實妙處,卻似遠在張十三傳授的煉器法門之上。

梅清心中一動,其實若說苦大師地煉器手法高於張十三,並不客觀。大概苦大師煉給碧真這件東西,給自己的真正啟示,在於使自己能夠找到一條更適合自己的煉器之路。

先時張十三也一再強調,煉器手法,五花八門,各有玄妙。但他傳授給梅清得,自然是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