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估計此次出行最丟臉他認第二沒人敢爭第一。

安團長和程濃坐在前面。安治回頭,看著坐在他後面的羅巡段黎,“各位,這是我最後一次重申,你們都是學者、專家、科學家,在正常情況下請務必以相應的身份表達你們的思維、限制你們的行動。”

羅巡壓低聲音:“在不研究學問的時候專家也是要過日子的。”

段黎拉住他:“同志,你說的太對了,不要神化科學家嘛,不作實驗的時候我也是個正常人!”

安團長看看他們,突兀地笑了一笑。羅段二位渾身一寒,拉住的手握得更緊,瞬間組建了科學同盟。

坐在最後排的莊書禮看看他們,再看看領導,一直筆挺的背鬆了鬆,靠進了舒適的座位裡,旁邊的何冰也照做。

安治回頭。

鍾林曄趴在羅巡的椅背上,對科學家聯盟躍躍欲試,劉靜一巴掌把他拍歸位,“八個小時的飛機,你安分休息一下。”等到了地方,大概連想休息都不行了。

鍾林曄身體是安分下來了,嘴還是不閒著:“總覺得會有什麼事發生。”

羅巡迴頭:“鍾同學,你也有這種感覺?”鍾林曄又靠向前面:“羅教授,難道你也感覺到了?”

羅巡點頭:“我覺得不久就會有事發生,而且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

安團長沒有回頭,其他人也不搭言。

終於安靜下來了。

劉靜恍惚間看見一直烏鴉飛過。

三個小時候後,當飛機飛躍國境線機上的人們大都沉睡了,喇叭突然響起刺耳的警報聲。

安治冷然地睜開眼,程濃何冰立刻站起來前後警戒,莊書禮迅速走到段黎身邊。

劉靜按住鍾林曄,沉聲:“劫機?還是恐怖襲擊?”

羅巡半邊身體擋在段黎前面,“不像。”

周圍的乘客驚恐聲四起。

安治沉著道:“應該不是針對我們的。”不知道確切情況,他們就必須和其他乘客一樣。

幾分鐘後,喇叭裡有女聲開始講話,甜美的聲音掩飾不住慌張,中英文阿拉伯語迴圈播放,可惜對安撫乘客的作用實在不大。

段黎聽的臉發綠:“氣流?我們遇到了大型氣流?!”!

“真有事了?我頭一次說中!”鍾林曄驚訝,隨即低叫起來,“嗷嗚。”

何冰怒斥:“添什麼亂。”鍾林曄委屈,他剛剛捱了劉靜一肘子,好痛。

劉靜的聲音低的要冒火,“閉嘴!有羅巡一隻烏鴉就夠了!”

你遷怒我!鍾林曄不敢吱聲了。

安治低喝,“都坐下。該什麼表情不用我教你們吧?驚惶!害怕!”

三位特種兵歸座,驚惶害怕生悶氣。

出師未捷啊同志們!——被咒的!

廣播還在繼續,已經能感覺到飛機的搖晃了,周圍的驚呼聲中多了許多抽噎聲。

這邊的八個人還算鎮定。廣播裡開始要求乘客寫遺書:(

“我們要寫嗎?”羅巡不確定。

段黎苦笑:“寫什麼?”寫他段黎的遺言還是寫章明遠教授的遺言!

安治平靜地連頭都不回,“寫。按現在的身份寫。”

無語問蒼天啊!

八個人開始動筆。此次行動的第一個任務——寫遺書!眾神保佑這不是最後一個任務。

段黎一邊寫一邊跟旁邊的羅巡交換寫作心得:“羅教授,預見能力如此準確的您真的只是一個風俗專家?真的不是一個風水磚家?!”

羅巡耷拉著腦袋專心揮毫潑墨。

章明遠教授遺書的內容很簡單卻感人肺腑: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擁抱每一個隊友,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