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福建的烏龍茶一出,其中皇上更是御筆稱讚一味茶烏潤結實、沉重似鐵,可當‘鐵觀音’一名。這讓本來一家獨大的江南茶區,硬是被福建的烏龍給攪了局。不只如此,不知何人提出的扦插種植方式,讓以前只能用茶籽種植的茶樹起了很大的變化,這種嫁接的技術是福建茶農們宣傳出來的,沒有藏著掖著,還大方地說讓大慶各地都能改善茶樹的種植。

商人逐利而生,這次江南算是吃了一個大虧,卻又被福建那裡用著這一招給撫平了傷口,這一來一往,一前一後不可謂不精妙。郇昶想著那個傳聞,薛家的那個薛蟠似乎也攪和了進去,南邊那裡似乎認可了他是宋詮的弟子。這可真的不是什麼好訊息。

“三哥,你在想什麼啊,弟弟就看到你皺著眉頭了。”一個聲音從轉彎處響起,郇昶一聽更煩了,這是他的六弟,可不是太平的性子。相比之下,他情願和半天不給人好臉的郇昰說話了。

“六弟,哥哥是在想著又快要年關了,希望刑部不要太忙了。”

“是嗎,人人都想要過一個好年呢。”郇旪的這句話卻是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怪味。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德德扔了一顆地雷,summers扔了一顆地雷。

o(≧v≦)o謝謝打賞~~

另打滾留評啦,想要和大家互動的十八,(⊙_⊙)傻傻地等著評論~~

第五十五章

郇昶聽著郇旪的這句話心裡面閃過一種古怪的感覺,他的六弟總是笑嘻嘻地看著人,卻讓人害怕他會突然瘋狂地在背後給你一刀,郇昶沒有同他多說話的心情,只能打著哈哈說,“父皇治下風調雨順,近兩年來沒有什麼災情出現,大家自然是等著今天的除夕能多喝一口屠蘇酒了。不過六弟,你有空的時候還是要勸勸八弟,讓他不要多和唱大戲的人混在一起了,去年他和二哥一同在聞香坊鬧事了一場,這今年可別再出什麼么蛾子。”

郇旪似笑非笑地看了郇昶一眼,他沒有承諾也沒有拒絕,“就算我和小八一母同胞,但是你也知道我母妃寵她的很,又怎麼是我這個做哥哥能管上一管的。三哥不是我說,相比之下,小八肯定還是更加的怕你,不如你去說說?”

沒有等著郇昶回答,郇旪卻又皺了眉,連忙否定自己剛才的提議,“還是算了,他那個混球的性子,誰的也不聽,三哥也是不要白費力氣的好。要說小八怕的人還是五哥,只要五哥板起了臉在他的面前一站,這讓他朝東絕對不敢向西啊。只是可憐我那冷著臉的五哥,也不知道被父皇扔到哪一個犄角旮旯的地方去了,連個年也要在外面過,一個人不知道多麼冷清呢。而我們這頭沒有人回來救場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呢。”

“六弟!你說的這叫是什麼話;這可是在宮裡面。怎麼這麼沒有分寸。”郇昶聽著郇旪這種話裡藏針的語調,耳朵都不舒服起來。“父皇的決定可是能由你這樣置喙的!”

郇旪毫不在意地晃了晃腦袋,他一下子湊近了郇昶,像是在上上下下仔細地打量著這個三哥,瞧瞧在手上還帶著佛珠呢。不過戴著佛珠的可不都是好心腸的大師,不然刑部的事情怎麼能這麼被郇昶壓制住,忽而郇旪他輕笑了起來,笑著笑著變成了大笑,“哈哈哈,三哥你可真有意思。我不過只是在嘴上說兩句,總比那些佛口蛇心的人要好的多。不過你說的對,這裡是宮裡面,打哪兒不是隔牆有耳啊,弟弟我可不敢多說了。走了,走了,三哥你慢慢忙。”

郇昶袖中的手握緊又鬆了開來;真是個瘋子;他在心裡面咒罵了一聲,也不知道惠妃怎麼會有這樣兩個兒子;一個陰陽怪氣,一個就愛和下九流的戲子混在一起。還老在眼前晃悠,今個回去要用柚子去去晦氣。

被郇旪提起的郇昰,估計也是想要去去晦氣的;他和薛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