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段時間,施封會在工作結束後,經常來探望他。兩個人這才開始熟了起來。

聽筒那邊沉默了半餉,在寧逸慈以為對方不會回答的時候,對方卻又開口了。

“你在杉市?我後天中午的飛機過來。”

寧逸慈本來只是想問問,沒想到施封要親自過來,他張了張嘴,千言萬語,最後卻只出了一個字。

“好。”

另一端,施封掛了電話,早在寧逸慈說要回杉市的時候,他就有了預感。

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他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找到當初那個孩子,有些措手不及。

一轉眼這麼多年了,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寧逸慈的時候,少年的表情淡淡的,不怎麼說話,就那麼安靜得坐在那裡。

當時便出乎他的意料,少年和他的母親是兩種人。

他有些詫異,那麼一個女人居然會養出一個這麼透澈的兒子,眼睛彷彿能讓人一眼望到底。

他想起了自己的弟弟,他弟弟,在他讀初中的時候生病去世了,也是那麼的安靜乖巧。

再後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