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慕者,妖狗從不隱瞞自己的那點心思,還恨不得舉著個喇叭到處宣傳一下,讓諸天萬界都知道他小細狗愛上了夜瑪。

說到守護屠哲,那當然要守護了。麻痺的那可是狗狗最離不開的哥哥了,將來很有可能成為咱細狗的大舅哥來著,那不守護大舅哥還守護誰呀是吧?

所以,流氓狗放出山河社稷圖,就把眾人和浮屠全部收了進去,嚎叫著說是誰敢到狗爺爺的圖圖裡來搞三搞四,直接煉chéng rén肥。

其實說到易家,那也真的是不會再有啥搞三搞四的心思了。

開玩笑,現在鬱單越大陸都基本上被zi you民把持了,搞三搞四那不是找死呢嗎?就算是有做一回胡漢三的想法,那也得等到完了以後跟斗姆元君見見面再說吧?

所以,這一片天空就等於成了屠哲的親友團的天下,別人真的沒膽子上來sāo擾。那麼應該說,山河社稷圖裡應該是比較安靜的了。

但是事實並非如此。

首先是流氓狗就不安生,雖然支撐著山河社稷圖運轉很是消耗法力,但是sāo勁十足的流氓狗只要看向狗狗就象打了雞血一樣亢奮,狗狗看牠一眼,妖狗就扯著破鑼嗓子高亢地唱著:

“你讓偶痴,讓偶狂,愛伊滴嚎叫,還在山谷迴盪——”

狗狗一聲尖叫雞皮疙瘩滿地滾的時候,妖狗又開始傷心地唱著:“偶是一條來自北極的狗,走在無垠滴星海中——”

直到狗狗實在受不了了,尖叫著要進浮屠去找流氓哥,說啥也不在山河社稷圖裡待著了時,燕燕姑娘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腳踢翻流氓狗,叉腰瞪眼擰眉點指,說細狗你還要不要臉了?有這樣sāo擾狗滴嘛?麻痺的你是不是十萬年沒見過一女狗了?發sāo不可惡,可惡的是你還發sāo發個木丸木鳥了捏,信不信老孃發起很來,一劍削斷你滴子孫根,讓你以後再也sāo不起來?

流氓狗被罵急了,立即回應,抻著狗脖子狂吠。

麻痺的你說啥啥?麻痺的狗大爺偶發sāo咋地著你了?

就你那渾身不長一根毛,倒是想讓你狗大爺偶發sāo捏,但是你能讓狗大爺偶發起sāo來嗎?

麻痺的也不照照鏡子或者撒泡尿啥的,麻痺的敢管你家狗大爺的事情,是不是覺得你們北方七宿不含糊,在北極諸天橫著走了?

狗大爺這話就有點誅心了。

要說別人沒一根毛吧,那還真的也許。但是說燕燕姑娘沒毛,這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呢。燕燕的本體那是啥?那是燕子啊。那你說燕子身上沒毛嗎?

本來這話其實也傷不到危月燕,你說沒毛就沒毛嗎?老孃偶那不叫毛,叫羽毛好不好?而且老孃的羽毛能化作千萬利劍好不好?

但是,這危月燕的xing子就不能以常理度之。一聽流氓狗譏諷她沒毛,立馬就急了,說你才沒毛,你全家沒毛,小細狗你說話跟放屁差不多,老孃偶要沒毛,這世上還有有毛的嗎?

狗大爺那張嘴的確是夠厲害,立馬齜牙,切!不是狗大爺偶看不上你,來來來,給狗大爺拽下根狗毛來瞧瞧?哪怕你能拽下一根來,狗大爺偶二話不說,直接追你了行不?

危月燕氣得渾身哆嗦,渾身金sè劍光大放,就要動手打架。

旁邊卻早已惱壞了小豬豬,麻痺的你和燕姐吵吵啥老豬偶就不管鳥,但是你說啥啥的北方七宿咋地咋地,咱們北方七宿得罪你了嗎?

麻痺的你這狗仗神勢的傢伙在這裡叫囂啥捏?信不信咱們不給二郎神面子?信不信咱們一個不高興就打得你媽媽都不認識你?

於是豬豬二話不說,直接就祭出真武大帝給他煉製的豬圈,麻痺的偶打你個一溜跟頭跑回家去不敢出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