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

但是作為生物家,就有可能刨根問底現有哪個的問題,甚至不惜作為一個終生研究的課題。

就像一個低境界的修者,道與法是什麼關係,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之中,他只是按照死搬硬套地去修煉就足以。

但是,達到高深境界的修者,特別是那些走了一條屬於自己道的修者,因為脫離了已有的修煉窠臼,在追尋道的同時,就會產生一些疑問。

比如,道與法真的是一回事嗎?

而色器哥作為兼有科武家和修者兩種身份的存在,對於道和法的關係,就考慮比較深入,就像他時不時會考慮一些雞和蛋的問題一般。

釐清道和法的關係至關重要。

誰才是本,誰才是末,對於能不能最終成道有莫大影響。

道與法,法與術,道與術之間,不是簡單的詞彙組合,肯定有著特殊的內涵。

道法道術法術。

這個概念的出現,絕對有著它們各自不同的含義。

色器哥提出這個問題其實很不合時宜。

就算是現在大家都在等待造化神泥的出現,有足夠的時間來聊一些題外話,儘管大家知道,色器哥這夯貨一旦陷入思考,就會引導他人進入論道氛圍,這對於諸人妖魔器都是喜聞樂見的。

但是,自由的呼吸恐怕更加迫切。

所以,色器哥在逼叨叨之後,居然發現沒有人接茬。這讓他異常憤怒。他咆哮著:

“乃們介系意思?無視論道和頓悟的機會嗎?乃們會後悔的,乃們將失去很多!”

但是乃們沒有誰理他。

乃們覺得,雖然色器哥的話題很吸引乃們,但是離開素遺石之後,乃們可以和乃晝夜不歇連續論道一個紀元。

至於現在,乃們還是無視乃吧!

鳥哥最喜歡大傢伙此時對色器哥的態。

於是嘎嘎嘲笑:“夯貨,乃表以為只要乃在就必須是中心,乃此時的地位,必須讓位給造化神泥。消失吧,像造化神泥一樣!哎呀大爺這心裡巨爽有木有?嘎嘎嘎!”

此時,整個素遺石裡面最後的幾根已經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整個空間異常的寥廓,神識射出,何止億萬公里。

而作為豬的也好,眾鳥哥也好,其神識妖識之強大自不待言,於是就看到了整個素遺石的內壁。

粗糙的素遺石內壁,不知其多厚,但是,只要鑽透這層內壁,就將徹底自由。

而大家熱切地四處踅摸,尋找造化神泥的影。

但是依舊徒然。

狐兒小妖娘此時挽著殺豬的胳膊,毛眼眼四處瞭望。

其實,小妖娘根本不關心啥神泥不神泥,天紙閣閣的喜怒哀樂才是她所關心的。

所以她整個妖識其實都在關注著殺豬的表情。

對於小妖娘來說,迷失自己不是錯,迷失到無怨無悔才是一種快樂。

總之天紙閣閣就是她的一切,比如他此時的一皺眉,立即讓小妖娘敏感地捕捉到了。

“天紙閣閣,那啥神泥找到了?”

這句輕聲的問話,卻如驚雷一般,吸引了所有人妖魔器的目光。

殺豬的此時的確很激動。

因為,他在觀察整個素遺石空間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一種無形的事物驟然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這種事物說不清是什麼,不像是物質,又像是物質,不像是神識,又像是神識,或者又像是物質與神識融合的不知其為何的事物。

但是,殺豬的絲毫沒有產生危險的感覺。

而是有著一種淡淡的自然的欣喜被激發一般,讓他沉浸讓他陶醉。

而這種不知其為何的事物,帶著一種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