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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身子不適吐了幾口血,如今正昏迷不醒人事不知的,這聖旨只怕是接不了了,有什麼事情還請王公公幫著擔待些。”
顧琦說完偷偷地王平偷偷塞了張銀票。
他雖然沒有面聖的機會,可也認識眼前的這位太監不是普通的太監,而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也曾經來顧府頒過聖旨,每次來顧家也沒少虧過他。
王平雖然對顧琦沒有什麼印象,可皇上身邊的人訊息都很靈通,顧琦一報上他的名號,王公公便知曉了他是定國公顧霖的第二個嫡子,沒有繼承祖業,走的是文職,現今是禮部的一個小郎中,剛五品,沒什麼實權。
不過顧家的面子他不能不賣,定國公曆來鎮守京城的北部防線,是皇帝倚重的重臣,早年的顧霖就曾經多次領兵上陣,把韃靼人擋在了榆關之外,要不太后也不能親自為定國公世子顧琰做媒,把燕州老燕王的孫女端靖縣主嫁給了顧琰。
要知道這端靖縣主雖然只是一個縣主,可因父母早逝,從小在太后身邊長大,深得太后的歡心,太后不捨得她回封地遠嫁,說什麼北地寒苦,這才把她留在了京城嫁給了顧琰,好方便她時不時地進宮探望她。
故而,王公公不動聲色地收了銀票,識趣地沒再追問下去,不過卻提出了一個要求,要親眼看看謝紓,為的是好回去覆命。
顧琦當然不敢攔著不讓見,只得弓著身子在前面引路,謝涵見此,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跟在後面進了春暉院。
謝紓依舊沒有醒過來,屋子裡的人也都沒有離開,方姨娘正帶著小玉在替謝紓擦洗臉上的血跡,小香和小翠兩個丫鬟正在清理床架上的血跡,冬雪正抱著一床帶血的被子要給外面的婆子送去清洗。
王公公先看了一眼冬雪手裡的被子,再掃了一眼地上的血跡,再上前一步細細端詳了一會閉著眼睛的謝紓,最後再看了眼床架上的血跡,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轉身離開了,顧琦跟了出去。
謝涵這次並沒有追出去,因為她知道,有顧琦在,肯定不會再讓她輕易開口說話的,而她也不想引起他的懷疑,畢竟這次來的只是一個太監,未必能把她的話帶到御前。
“大夫怎麼還不來?”謝涵一邊問高升一邊上前握住了父親的手。
看著父親這雙皮包骨般的手,謝涵想起了往昔父親手把手教她寫字手把手教她彈琴的畫面,那個時候,父親的手白淨、修長,骨節分明,真的很好看。
而今這雙手骨節依舊分明,卻再也不復往昔的美感,也不復往日的溫暖,有點涼涼的,謝涵把自己的小手覆了上去,極力想把自己體溫傳遞給父親。
大夫是半個時辰後趕到的,彼時顧琦已經把王公公一行送出了謝家並回到了春暉院,他也擔心謝紓的身子,顧家的家書還沒有到,他還沒有拿到他想要的東西,謝紓這個時候走了他豈不是白來了這一趟?
不僅他白來了這一趟,顧家也白忙了一場。
因此,此時的顧琦十分後悔剛才不該刺激了謝紓,明知道他對謝涵心重,這個時候他偏還往他胸口插了一刀。
可是話說回來了,也幸虧他插了這一刀讓謝紓昏迷了過去,否則這個時候謝紓很有可能會被抬著去面聖,那個時候是福還是禍就不太好說了。
謝紓在老大夫的針灸下到底還是醒過來了,睜開眼睛的謝紓第一件事就是找謝涵,謝涵忙爬上了炕沿,坐到了謝紓身邊,抓住了父親的手。
“爹,爹,女兒在這,女兒哪裡也不去,女兒就在家陪著爹。”
謝紓張了張嘴,看向了高升,高升跪了下去,“老爺,放心吧,奴才一定謹記老爺的託付,從此後,小姐便是奴才的主子,奴才一定會護著小姐長大。”
謝紓眨了眨眼睛,又看向了顧琦,顧琦探身過去,“妹丈放心,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