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他又豎起一根手指,“白琴是一個普通的女學生,根據她的檔案背景,我沒有查到任何可疑的資訊。然而這樣一個女生,卻忽然走上了殺人的道路,並且還學會使用屍體上的器官來煉製藥物,這一點跟她平時的生活相悖。這也說明,這中間很可能還有一個人,是它引導白琴走上了這條道路。在我不確定幕後這個人是否會對你不利的情況下,為了最大限度的保障你的安全,我選擇讓你搬進來跟我住在一起。”

南鬱城解釋完,有些不滿的看著林珩:“你把這些問題藏這麼久,一直不肯開口,難道是因為你一直在懷疑我?”

林珩吶吶,他想了想,鼓起勇氣道:“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那個挖心的兇手究竟是怎麼回事?每次提起這個話題你就不吭聲,搞得我一直以為……”後面的話在南鬱城越來越陰沉的表情下被迫吞回了肚子。

南鬱城不吭聲,默然的看著林珩,臉上一副山雨欲來的架勢。

“這就是你一直想知道的?”沉默了好一陣,南鬱城終於開口了,冷冷道:“你就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懷疑我?你懷疑我什麼?懷疑我跟兇手有關?”

“還是說,你以為我就是那個挖心的兇手?”最後一句話,南鬱城說得咬牙切齒。林珩幾乎把頭都埋到了胸口,完全不敢抬起來,只能小幅度的搖了搖腦袋。

見他這副小媳婦的樣子,南鬱城滿腔的怒火沒處發洩。他站起來原地走了兩步,又猛地回過身,對著林珩道:“你笨成這樣,究竟怎麼長大的?”

“我要真是那個兇手,我還在這兒跟你磨蹭?”南鬱城煩躁了揉了揉腦袋,嘖了一聲:“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反正我不是兇手。我不告訴你自然有我的原因,這個事情你知道了也沒用,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停頓了一下,南鬱城似乎冷靜了一些,他又道:“不過我倒是希望你永遠不明白。”

林珩聽完,連連點頭。

其實他本來就沒有懷疑南鬱城的意思。對於南鬱城這個人,林珩從本能上就願意去相信他,不管是他做的事還是說的話,都不自覺的帶著一種讓林珩信服的意味。

因此即使有過諸多猜測,林珩也不認為南鬱城會做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

他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是因為這個挖心的兇手一直以來都如同一片陰影籠罩在林珩的上方。尤其是當得知二叔也遭遇到挖心的時候,對於這個兇手的恐懼更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導致他不得不將自己的疑惑一吐為快。

然而現在問完了,雖然還是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但看南鬱城的意思,這個兇手應當不足為慮,因此林珩便也放下了心頭的一塊大石頭。

這幾個月來,先是白琴的案子,沒消停多久,老家又出了這樣的事故,接二連三的事情把他弄得暈頭轉向,如今兩個案件裡的疑問都已經解決,林珩這才徹底的放鬆下來。

他想起了之前跟顧崎遠談到的去他們公司上班的事情,原本說好是從老家回來之後就去報到,但看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恐怕還得休息一段時間,正好趁著這段日子好好放鬆一下。

想到這裡,他琢磨著要不然拉上南鬱城出去旅遊?雖然自己手臂帶傷,但是出去玩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

這麼想著,他躍躍欲試的抬頭一看——房間裡空無一人,門半掩著,南鬱城早已不知所蹤。

想起之前南鬱城憤怒的表情,林珩在心裡嘆了口氣:算了,接下來的日子裡,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在家裡養傷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個案子結束了呦。明天放番外。

☆、番外

從老家回來後,林珩就一直處於閒賦在家養傷的狀態。原本打算去顧崎遠的公司報道的計劃也因為這次意外而被迫推遲。而南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