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基羋被帶進了一個小屋,被粗鐵鏈子五花大綁地綁在了一把鐵椅子上。

銅柱烙刑是從手開始的。只見一個行刑鬼拿個燒紅的鐵棍,往石基羋手心一觸,石基羋大叫了起來。

“怎麼樣?”行刑鬼問。

“疼!疼!”石基羋像個小孩。

“哎——呦!”石基羋又大叫了起來。原來,這時行刑鬼又拿起個燒紅的“烙鐵”放在了他的胸脯上。

“求求你,殺了我吧。”石基羋淚流滿面地央求著。

這時,含冤往他身上吹了一口氣:“還疼嗎?”

“不疼了。哎呀,謝謝大人!謝謝大人!”石基羋不住地點頭。他坐在那裡受刑是無法磕頭的。

“開始!”含冤說。

這回,行刑鬼從手指開始,一寸一寸地烙。被烙處吱兒吱兒地冒著油,冒著青煙。

都說十指連心,石基羋疼得嗷嗷大叫,渾身哆嗦,就像一頭被宰殺的豬。大約兩個時辰烙遍了全身,石基羋渾身通紅,就像煮熟的基圍蝦。平時他最愛吃這道菜了。

這時,還原鬼走了進來,往他身上潑了一桶水。只見石基羋渾身的面板立刻褶皺了起來,然後竟一片一片地脫落了下來,渾身長滿了新生的面板,就像個新生兒。不到半個時辰,又開始了第二次烙刑。石基羋不斷地慘叫著。由於換上了嫩面板,這回更疼了。

“含冤將軍,負屈將軍,鍾馗大人叫你們過去。讓我帶著郝宇繼續參觀。”高建伯走了過來,對含冤、負屈說。

“郝宇,咱們去看炒刑吧。”高建伯對郝宇說。

“什麼叫炒刑?”郝宇奇怪地問。

“炒刑嘛,就是把罪犯像炒菜一樣炒熟。”高建伯說。

“人怎麼炒?”郝宇還是不解。

“現在正好要炒一鍋貪官,看看你就知道了。”高建伯說著,帶他走出銅柱烙刑室。

這裡像個巨大的炒貨作坊。作坊裡有個巨大的地爐,地爐上放著一口直徑足有五十米的大鍋。

兩個身材高大的藍臉白毛鬼正在往鍋裡倒油。一個長得特別張揚的紅毛黃臉鬼正在吹火,他每吹一口,無根鬼火就增大一倍,火被他吹得非常旺盛,火苗竟冒出了爐膛。

高建伯告訴郝宇,這兩個藍臉白毛鬼叫巨身鬼,力大無窮。

鍋裡的油嘩嘩作響,一個巨身鬼一隻手握著鍋耳,一隻手拿著一把5米多長的大鏟子不知做著什麼準備。

這時郝宇看到,鍋邊站著十四個貪官,一個巨身鬼正在扒他們的衣裳。很快,他們就被扒得*,然後一個個地被扔進油鍋。

“一、二、三……”郝宇數著。

“吱啦——吱啦——” 每扔進一個貪官,就聽到一陣幹炸田雞的“吱啦”聲。

油鍋裡的油在貪官身邊冒出陣陣油花,鍋裡傳來罪鬼淒厲的慘叫。

待十四個貪官都扔進鍋,那個手拿大鏟子的巨身鬼便像廚師炒菜一樣,左一鏟、右一鏟,深一鏟、淺一鏟地炒起來。突然他一跺腳,鍋竟像掂大勺一樣掂了起來。那些貪官竟被掂起兩三米高,然後又落回鍋裡。

十四個貪官有的雙手緊緊抱著腦袋,有的雙手緊緊捂著臉,有的縮成一團,先是疼得嗷嗷直叫,很快就沒了聲音。

大約三十分鐘後,十四個貪官都被炒“死”了。

“走吧。”郝宇對高建伯說。他實在看不下去了,這爆炒太殘忍。

高建伯好似看出了郝宇的心思,說:

“這些貪官實在太不像話!比如說,那個潘陽市原副市長牛望東,竟拿著老百姓的血汗錢在澳門賭場上揮金如土;那個原柳西自治區人民政府主席陳可出,一天平均斂財就近3萬元;還有濫用“兩規”謀私的荊州市紀委書記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