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他薛浩然也就那點本事。”不過轉念一想又不對,說:“既然出了這麼一檔子事,為什麼錢光糧沒有把陳大力趕出戴麗得呢?”

沈國搖搖頭笑道:“那我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陳恆和錢光糧是當時薛浩然的左右手,可能他們私下還是有什麼協議的吧。”

劉宇浩撇撇嘴,眸子中閃過一抹冷厲,“他們之間有什麼現在跟我已經沒關係了,但是那個大力想在我的公司裡渾水摸魚就不行,那些錢我是要用來救助失學兒童的,怎麼能拿來餵狗!”

沈國用指節叩擊著桌面,遲疑了半晌才說道:“劉老弟,這次咱們這樣做,陳恆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估計最遲明天就有麻煩找上門。”

劉宇浩呵呵一笑,說道:“正愁找不到他們的茬呢,自己送上門不是更好,哥幾個就給他們父子來一場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好哇,俺這幾天過得可憋屈了,正好藉著機會活動活動身子骨。”

毛周這會已經酒足飯飽了,拍著脹鼓鼓地肚皮哈哈笑著,那聲音虧得還是他控制著,否則一旁沈國的耳膜可就要遭殃了。

劉宇浩笑著擺擺手說道:“毛大哥,咱們是文明人,怎麼能幹粗魯的事,薛浩然都被絆倒了,他的一個手下還用得著我們自己舞刀弄棒的嘛。”

嗯,劉宇浩說完這些後突然覺得自己的形象又憑空高大了些,和給自己定的做個高尚的人的目標距離縮短了很多。

沈國也是滿臉興奮,說道:“我們究竟要怎麼辦,劉兄弟訂個章程讓我和毛大哥去執行就好。”

其實沈國在跟著劉宇浩之前就是一個在泮塘騙吃騙喝的主,骨子裡全娘地男盜女娼,一聽說要出手整治揭陽當地的惡霸,那心裡的高興別提有多來勁了。

劉宇浩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笑笑說道:“今天都這個時間了,估摸著那父子倆是不可能來了,明天一大早就會有工商稅務等一系列的聯合執法組去陳恆的公司,到時候給他來個雞飛狗跳,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工夫理會咱們呢。”

毛週一聽,這個跟自己沒戲呀,無奈的搖搖頭道:“好睏,俺得回去睡覺了。”

劉宇浩苦笑一下對沈國說道:“老沈,打蛇不死反被咬,陳恆當年不是昧著良心賺黑錢嗎,咱們要替受過他委曲的人報仇,這次要弄就把陳恆鬥垮,呃,他那玉雕廠我覺得還行。”

“哦,啊!”沈國嘴巴長得老大,可這會人家劉宇浩已經笑著離開了。

搖了搖頭,沈國偷偷在心裡腹誹道:“得,什麼叫要替受過他委曲的人報仇?明說了你自己家玉雕廠沒師傅了,想把人家現成的弄過來不就得了唄!行,這劉兄弟可比我當年在泮塘賣贗品的時候腹黑多了,都不帶給你家留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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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拓木先生,這塊白鹽沙皮毛料你怎麼看?”

說話的是一個五十開外的男子,膚色白皙甚至還帶有幾分儒雅,舉手投足間帶有一絲不怒自威的味道,讓人輕易不敢接近。

不過仔細一看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那男子下巴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一直延伸到頸部深處,像是在跟人述說它主人當年揮舞刀槍時的輝煌。

“賭石皮殼上有明顯的松花和蟒紋,按照常理說,出綠的機率非常大,從切面和擦面兩處看得出都是玻璃種蘋果綠,而且連貫了起來,理論上這綠會貫穿整塊石頭。”

說話的人自然就是那個被稱為拓拓木的日貨了,不過這個傢伙竟然能操一口流利的漢語,這讓一旁瞪著雙眼的大力很是吃驚。

“老李,去準備解石機。”

陳恆面色陰沉,從機場把拓拓木接回來以後他就一直沒笑過,一億五千萬買一塊毛料,在他看來,大力是腦子進水了。

“現在就解嗎?”大力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