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劣,而且很明顯雕刻之人是外行中的外行,那人給觀音大士手中的淨瓶換成了一尊寶塔,讓人看去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劉宇浩拍了拍沈國的肩膀,見上彬拓齋一直皺著眉頭詫異的盯著自己猛看笑了笑,說道:“怎麼了?上彬拓齋先生不認識我了嗎?”

“您是那位在琉璃瓦中發現了多爾袞的羊脂玉扳指的先生?”上彬拓齋有些不確定,但依稀記得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劉宇浩的所以才有這麼一問。

劉宇浩淡淡的說道:“是我,剛才我正好路過聽聲音有些熟悉,進來一看才知道原來是上彬拓齋先生你,怎麼你們日本人就這麼喜歡跑到我們國家來找剋嗎?”

哈哈哈。。。。。。

周圍看熱鬧的人笑了起來,剛才聽這個年輕人說什麼外國友**家非常不願意,原本以為這個人是進來幫小日本的,沒想到人家話中帶著套呢。

上彬拓齋雖然不知道什麼是找剋,但從大家幸災樂禍的眼神中也明白劉宇浩是在嘲笑他,禁不住臉色變了幾變,強忍住心中的怒氣說道:“貴國商店裡沒有一點誠信,賣的東西都是假的,怎麼反過來說我的不是呢。”

還沒等劉宇浩說話,沈國黑著臉又罵道:“日不死你女人腚溝,孫子把爺爺國家的國寶都擄回國了,老子當然只有賣點仿造品好混飯吃了。”

上彬拓齋眼中泛起一絲冷意,陰狠的瞪了沈國一眼說道:“我們大帝國古文明已有千年,瓷器玉雕聞名世界,早就有戰國時期精美器物出土,怎麼可能看得上別國的東西。”

“老子呸!”沈國啐了上彬拓齋一臉口水,氣得渾身發抖道:“少你娘往自己臉上貼金,不要臉的東西。”

劉宇浩皺了皺眉頭,沈國要是一直和這樣一個蛋疼的島國小人這樣鬧下去,那也太丟自己國家的人了,擺了擺手說道:“在我們這裡自古以來古玩交易大家憑的是自身的眼力,賣的是人情,上彬拓齋先生你直言別人賣假貨和砸別人生意沒什麼區別,所以你也不能怪別人對你發火,我想這點鄙俗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一直被人追著屁股罵,那上彬拓齋的忍耐也快到了極限,微微點頭說道:“劉先生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花都吧,我估計的沒錯的話一定是來參見平洲翡翠公盤的,不如我們在翡翠公盤上一見高低怎麼樣?”

劉宇浩心中一陣冷笑暗自說道:“爺爺就怕你不敢去平洲的翡翠公盤呢,到時候不拔光你小子身上的毛都不能讓你離開這神州大地。”

沈國卻沒有這份心機,見那小日本居然敢和自己崇拜的“翡翠聖手”挑戰,鼻子裡發出不屑的冷哼,說道:“傻x蠢驢一個,劉先生到時候讓你輸光褲頭,跟王八一起游泳回家。”

哈哈哈。。。。。。又是一陣鬨笑!

上彬拓齋不傻,他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雖然對沈國的惡語相向心中甚是氣憤,但還是忍了下來,一跺腳轉身就走。

“喂,上彬拓齋,你們那個什麼家族是不是對一把刀有很深的忌諱?”劉宇浩伸手攔住上彬拓齋的去路,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事般拍著腦門問道。

上彬拓齋臉色一變,警惕的看著劉宇浩並不說話,在不知道劉宇浩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之前,他認為自己還是保持緘默的好。

劉宇浩才懶得管上彬拓齋是否一副死魚臉的樣子呢,接著說道:“前段時間我在一個地方發現一把刀,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刀應該是‘妙法村正’才對呢。”

上彬拓齋陡然石化在那裡,雙目發直,嘴巴張的足可以放進一個雞蛋了,剛才劉宇浩那淡淡的幾句話猶如晴天一聲霹靂砸在他的頭上,讓他不知所措。

要知道,上彬拓齋正是德州家族的後人,而那失蹤了三百餘年的“妙法村正”正是他們家族一直視為妖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