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我怎麼可能保證,賭石的不確定因素太多,有時候還真說不準能出奇跡呢,就像我解出的那塊滴血翡翠一樣,我也不知道竟然會在那種毛料中有傳說中的翡翠存在。”

劉宇浩一臉的壞笑,他這是在故意說一些模稜兩可的話迷惑錢光糧呢,對付這樣的老狐狸也只有半真半假的時不時吊他一下胃口才能使他覺得你高深莫測,但又摸不清你究竟在想什麼。

“是啊,東郭場的鐵鏽皮毛料的確很難解出高翠的翡翠,而且一般底子都顯灰。”錢光糧還不死心,繼續試探著。

劉宇浩笑笑:“錢總在這方面是行家,解過的這種毛料當然比我多,但凡事都有列外,如果這塊毛料能出高色的話結果就會完全不一樣了。”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就不打擾劉先生你看毛料了,晚上我一定會去金手指參加劉先生的明料拍賣的。”

錢光糧被劉宇浩繞糊塗了,一時半晌的不知道怎麼跟劉宇浩交流,只好選擇以退為進的方法安排人暗中觀察劉宇浩看他究竟是不是對那毛料真感興趣。

劉宇浩笑著點頭沒有說話。

錢光糧走後,劉宇浩也離開了那塊毛料,他“看”到了錢光糧腦中的真實想法後自然不會給這傻貨試探自己的機會。

有時候對一塊毛料只要做到心裡有數就行了,幹嘛一定要盯著猛看,如果是那樣的話還要自己的八錦異能做什麼。

中午的飯劉宇浩也是在暗標區自己解決的,直到下午公盤又要結束了他才看完所有的毛料,在他的腦海裡兩萬多塊毛料被他記下了近三分之一。

但真正能讓劉宇浩覺得有出手價值的毛料卻很少,只有不到四百塊的樣子,其中還有很多是全賭料子,倒不是說半賭毛料開出的小窗是假的。

主要是因為劉宇浩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為一塊賭漲率不高的毛料付出太多,在花一樣錢的情況下誰都願意可以辦更多的事。

這中間劉宇浩有幾次經過他和錢光糧討論過的那塊東郭場的那塊鐵鏽皮毛料,但劉宇浩至始至終都沒抬眼看過一次。

這讓那個跟在他屁股後面轉悠了一整天的小傢伙鬱悶極了,心說:“老闆是不是瘋了,吃飽了沒事幹讓老子盯一塊賭石專家都不願意賭的毛料。”

直到最後劉宇浩要離開暗標區的時候再次經過那塊毛料,劉宇浩才匆匆瞥了一眼,原本因為看毛料弄得腰痠背疼的劉宇浩瞬時心情又變得爽朗了起來。

看了一萬多塊翡翠原石,其中不乏有玻璃種和高冰種翡翠出現,但那些劉宇浩都只是匆匆掃一眼記下毛料的編碼和底價後就離開了,唯獨這塊毛料裡的糯種翡翠卻能讓劉宇浩的心情變好也是有原因的。

一般來說鐵鏽皮毛料的確有個致命的缺點就是解出的翡翠底子發灰,所以即使是掏出了翡翠也只能做一些手串這類的低附加值的物件,而且還賣不動。

所以很多珠寶公司在遇到這種毛料的時候都是選擇主動避開的,除非能很篤定的判定毛料能出高色,這樣才會有人出手。

但很不幸,劉宇浩他們看到的這塊鐵鏽皮毛料僅重量就已經重達五六百斤了,在賭石界有句名言,那就是俗話說的,“大料無好貨”。

這麼大一塊毛料又是珠寶公司不待見的鐵鏽皮,所以就連它的主人也不敢輕易在上面開門子,可能是因為那些毛料商人留著這塊毛料心裡憋屈的慌,所以那毛料居然是以一塊全賭的料子塞進暗標區的,當然就沒有誰能準確的判定毛料內部的情況了。

但全賭的料子難不倒劉宇浩啊,當劉宇浩的異能剝開一股股鐵鏽色的皮殼後,出現在他眼前的糯種翡翠讓他露出了驚愕的神色。

毛料裡的糯種翡翠符合了東郭場鐵鏽皮毛料的一切特徵,底灰色乾沒有一點吸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