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我再次循聲而進,直上到酒家二樓看到一個著著茜紅紗衣的女子靠在美人靠上教一群不滿十歲的女孩唱歌,才不由笑了出來。

我立在樓口聽著她唱,直到她把一首《蒹葭》唱完,才上前了兩步朗聲對那女子道:“師傅,可會唱《風雨》?”

她抬眼看了我片刻後,弧線美麗的唇角一牽道:“會唱,卻不能唱給你聽。”

“那要唱給誰聽?”我有上前了兩步。

“午夜夢迴,唱給心上的情郎聽。”

“他還在,我帶你回去。”我走到了她面前輕聲道。

她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