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的泥土突然翻飛起來,隨後一連串的破土聲,隨後便是那撒尿的手下的慘叫,之後一連串的慘叫傳出。

等這為首之人還沒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自己的手下卻是已經直接斃掉了四五個。

看著突然出現的五個全身被泥漿覆蓋的影子,他終於反應過來,自己這一隊被人給伏擊了,對手早就料到自己會出現在這裡,特別在這裡等待他們自投羅網的。

對於這種情況,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人在他們完全控制的區域內對他們進行反擊。

沒有想到,自然也就沒有任何防範的準備,僅僅一個照面,隨著一連串的慘叫聲傳出,他所帶領的小隊只剩下了幾個靠近自己的人。

每一個人手裡原本獵殺目標威力無窮的狙擊槍在這一刻卻陷入如此累贅。

對方鬼魅的在周圍的濃霧之中不斷的變化著身影,他們能夠看到的僅僅是一道道人影綽綽,卻是捕捉不到任何人。

“噗呲!”

又一聲細微卻又清脆無比的入肉聲,這一下子,自己的手下卻是連呼喊的機會都沒有,整個頭顱便拋飛著撞進了自己的懷中。

匆忙間將這瞪大著眼睛嘴巴亂張的頭顱扔掉,下一秒他卻是感覺脖頸一涼,等他反應過來之時,一把三稜軍刺已經貼在脖頸上,背後則是以個全身都讓他冰冷的人。

“不想死的話,就回答我所有問題。”

“回答你的問題,我也會死,你以為我不清楚?”

輕哼一聲,讓葉皇完全沒想到的是,對方比自己想象的要強硬的多,就這樣自己握住了葉皇手裡的三稜軍刺,將脖頸在上面一抹,然後抽搐的倒了下去。

“你……你們什麼也別想從我的嘴裡知道,哈哈……咯咯……”

後者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直接沒了聲息,至死臉上都帶著一抹冷笑,那笑容似乎是在嘲諷一般,看的葉皇幾人分外的刺眼。

“和先前的景象完全一樣,他們寧願死,也不吐露半個字,這些人對自己都這麼狠,他們對別人能不狠嗎?”

上前一步,手裡領著武士刀的白衣瞅了一眼地上坦然死去的殺手淡淡的說道。

“我倒是不認為他們真的有看上去那麼從容,這其中肯定有某些不為認知的原因。”

葉皇緩緩的開口,“走吧,估計再往裡應該不會又多少阻擋了。”

沒有去解釋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想法,葉皇往湖泊內部行去。

……

就在葉皇他們往內部而去的時候。

位於湖泊最深處卻是明朗一片,皎潔的月光傾灑而下,一切都沒有外面濃霧那般模樣。

遺蹟外,一處空地之上,身著一襲黑色長袍的老者驀然間臉色陰沉了下來。

“出事了……”

抬起頭,他緩緩的唸叨了一句。

“怎麼了,師父?”

守候在一旁的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上前問了一句。

“去告訴特使他們,就說陣法要破了,有人殺了我們一支清剿小隊,而且還破了我的**陣,讓他們準備後手。”

“是,師父!”

後者答應一聲,便是徑直的往那遺蹟方向而去。

“什麼人能夠破掉我的**陣,而且還殺我的人呢?”

回頭看向慢慢散去的迷霧,後者眼中帶著濃重殺機的唸叨了一句。

等待了一會,遺蹟方向,傳來了腳步聲,很快,幾道人影出現在了視線內。

“怎麼了,狂草道人,聽你徒弟說迷霧被破了,而且我們的人被殺了?”

“不錯!具體怎麼一回事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想一定有高手到了!”點點頭,老者答應道,對於這特使的態度,多少帶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