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更把她的臉弄了個通紅。

“早該知趣了。”

就在這麼毫無情誼、充滿委屈和不甘的一句話中,我們兵分兩路,並約定下午四點半前一定在廣場的車站集合,以便趕回家吃晚飯。

成全陸元的結果是我不得不獨自面對駱展陽。

那時還學不會將情緒收放自如,厭惡便是厭惡,即便我還是念著他的好,即便心裡感覺自己對他還是不一樣的,但並不影響我的厭惡。

而如今,事已至此,卻又開始懷念那單純的是非觀和直接的情緒反應。

駱展陽到底比我多看三年的人間冷暖。

“妹妹,你到底對我有什麼不滿?你直說吧,如果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好嗎?”

這話說得誠摯懇切,叫我不知如何拒絕。

我看看他,又低下頭,思索怎麼開口才好。何況,就算我說了,又能改變什麼呢?

“我……”我停頓了下,“你居然看那種書!”

“什麼?”大概我聲音太小,他不明就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