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聽著徐光恩的話,只是無奈的笑著,然後拿著水果去衛生間洗水果。

看著徐光恩那故作關心的樣,韓子楚在心裡要說多嫌棄就有多嫌棄,要說多鄙視就有多鄙視,別人可能看不出,但是身為徐光恩多年的好友,韓子楚可是一眼就能看出徐光恩說的話真心的成分到底有多少,剛才徐光恩所說的話連百分之零點一的真心成分都沒有,這樣子的事實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讓人傷心。

“說那麼多瞎話你不怕遭天譴?”韓子楚冷冷地問道。

徐光恩笑著回答:“誰告訴你說我說的話是瞎話了,我說韓子楚你這樣子誣衊我該遭天譴的人是你吧。”眼睛上下的打量了番韓子楚,徐光恩是繼續默默地說道:“不過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遭到報應這倒是真的。”

“我說徐光恩你現在是找死是不是?”

“病人啊,都已經變成這副鬼樣了你還威脅別人去死,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早上跟謝鬱靄你們兩個人商量得怎麼樣?你變成這副鬼樣她是擔心你還是嫌棄你?”

滿臉好奇的好看臉色已經開始發黑的韓子楚,徐光恩等著韓子楚告訴他最後的結果。

才剛被徐光恩氣得上火,這會的功夫韓子楚怎麼可能把謝鬱靄跟他說的話告訴徐光恩,反正謝鬱靄說的那些話也不是韓子楚想要聽的,既然對韓子楚來說是不好的話,那麼更加是沒有道理再說第二遍,韓子楚拿起自己的手機,不打算回答徐光恩的問題。

“別耍小性子,快回答我的問題。”

徐光恩眼睛直直的看著韓子楚,那模樣就好像是在看不聽話的徐榮炫似的。

韓子楚眼皮都不抬一下,玩著自己的手機不以為意地回答:“不想說。”

萬惡的手機,被韓子楚當成是透明人這點徐光恩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心平氣和,直接伸出手奪走了韓子楚的手機,臉色嚴肅的看著韓子楚,就像是父親在教訓不聽話的孩子,現在的徐光恩只想知道自己好奇的事情。

韓子楚無語的對著徐光恩甩白眼,他真的很不喜歡被人用這樣子的表情盯著看。

“徐光恩我不是小炫,不要用這種表情看我,我想吐,還有,你沒事幹嘛就那麼好奇別人的事情呢,做人不要那麼多好奇好奇害死貓知道嗎?”韓子楚嫌棄地說道。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這也是關心你。”徐光恩總是不厭其煩的說著違心話。

洗好水果走出衛生間的蔚遲鬱霖看著又在近似於爭吵的兩位,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的相處方式永遠都是這樣,不能心平氣和的說話,聽多了真的覺得很煩,但如果兩位表現得太配合對方的話,看了又會覺得是不是太神經病不正常。

“這病房太擁擠太多人有秘密……”徐光恩毫無預兆的開始唱起來。

蔚遲鬱霖和韓子楚兩個人同時瞪了眼徐光恩。

“病房裡面就我們三個人怎麼擁擠了,徐光恩麻煩你唱歌就唱歌,不要隨便亂改歌詞還有唱得跟山路十八彎似的好不好,有點音準好嗎?”韓子楚明晃晃的嫌棄著。

“我贊成子楚的話。”

滿臉哀怨的看著蔚遲鬱霖他們,徐光恩解釋:“我這叫藝術。”

“你這話要是讓以前教過你唱歌的音樂老師聽到了應該會哭暈在廁所裡面吧,就算是體育老師教出來的也不會這麼唱得跑掉跑得這麼喪心病狂。”

“跟你們這麼凡夫俗子說了你們也不懂。”

唱歌一向都是徐光恩的軟肋,喝醉酒的時候唱歌還能奇葩的有點在調上,但是清醒的時候唱出來的歌曲簡直跑調都跑出了人類水準,心情不好的時候聽到徐光恩唱歌簡直就跟聽死亡曲子一樣逼著人想自殺,但每次被批評唱歌的問題,徐光恩永遠都不會承認,他有的是各種各樣反駁的理由,其中藝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