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男人總是要大方點。”蔚遲鬱霖喝著飲料說道。

徐光恩和蔚遲鬱霖這兩位跟韓子楚算得上是相愛相殺的好友是負責跟韓子楚抬槓,而夏於念喬和於樂言兩個人則是負責坐在旁邊吃著宵夜看好戲,畢竟夏於念喬和於樂言兩個人跟韓子楚的關係不是好到可以隨便說話的地步,所以這個時候他們是選擇保持沉默。

在看演唱會的時候跟謝鬱靄吵架這件事現在的韓子楚是完全不想要再說,可是徐光恩和蔚遲鬱霖兩個人又使勁的問,而夏於念喬他們也在場,這讓韓子楚想要發火都有所顧忌。

“難道就因為我是男的就活該被打是不是?”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對不對。”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可是你看看那女的眼神表情,你知不知道當時我都恨不得直接給她一拳,搞得好像她是人我就不是人似的,真的是太特麼的過分了。”韓子楚氣呼呼地說。

夏於念喬喝了口飲料笑著安慰道:“反正事情也已經過去了,想開點就好。”

“對了,你知不知道對方的名字?”蔚遲鬱霖幽幽地問道。

韓子楚回過頭有點不明所以的看著蔚遲鬱霖,直接答道:“我幹嘛要知道對方的名字,以後我永遠都不想要見到這個女人,我幹嘛要知道她的名字?我吃飽了撐著啊。”

原本是開開心心出來看演唱會沒想到最後被一個女人給氣得現在連宵夜都吃不下,韓子楚實在是不明白蔚遲鬱霖沒事幹嘛要問知不知道對方名字這種事情,他韓子楚就算是死也不會想要知道對方的名字好不好,要知道這個人可是仇人,妥妥的仇人。

面對蔚遲鬱霖的話,反應有點慢半拍的夏於念喬和徐光恩兩個人也是莫名其妙的看著蔚遲鬱霖,他們也跟韓子楚一樣沒有悟出蔚遲鬱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反倒是一直在低頭吃烤魚的於樂言猜出了什麼意思,嘴角上揚,露出了幸災樂禍的微笑。

“你們可是冤家啊。”蔚遲鬱霖啊認真地說道。

“是仇家吧。”韓子楚直接反駁道。

蔚遲鬱霖笑得有點狡猾地說:“怎麼可能是仇家呢,你們明明就是冤家,我說子楚啊,冤家可是很容易變成一段美好的姻緣的,而且我看對方長得也還算是不錯很漂亮,你怎麼就不知道跟人要聯絡方式呢,你們以後很有可能成為恩愛的一對啊。”

“這也行?”某三位反應慢半拍然後屬於頭腦有點簡單的人是驚訝地異口同聲。

於樂言放下筷子,“為什麼不行?”

原來剛剛蔚遲鬱霖的話是想要表現出歡喜冤家這個詞,徐光恩和夏於念喬他們總算是明白,開始沒有把韓子楚和謝鬱靄兩個人往歡喜冤家這個方面想的這兩個人,聽著蔚遲鬱霖還有於樂言的話,突然覺得也挺有道理,說不定還真的是合適,只可惜韓子楚沒有跟謝鬱靄要聯絡方式,所以歡喜冤家現在是做不成了。

聽著某兩位總是腦洞太大的話,韓子楚是非常無語的冷笑著,他發誓這些人不是小說看多了就是偶像劇看多了,不然不會說出這麼腦殘的話,人生就像一部戲這話沒錯,但不是每個人的人生都是偶像劇好不好,第一次見面吵鬧到後來愛到死去活來沒有你活不下去。

“怎麼就行了,我告訴你們,那種女人我見過一次絕對不會想要見第二次,我活了這麼多年見過這麼多女人眼界也算是看得很寬的人,今天這個女人是我見過最不是女人的人沒有之一,簡直就是最毒婦人心的典型代表啊,我感覺我現在快要腦震盪。”

“沒這麼誇張吧。”夏於念喬聽著某人的話有點哭笑不得。

韓子楚眼一睜,激動地說:“怎麼就沒有了,你是不知道看演唱會的時候那女人打了多少次我的腦袋,我一直忍著不說而已,不想要計較太多,誰知道我只是不小心碰到她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