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嗎?”夏於念喬看著木之少好奇地反問。

木之少:“這也是鬼末他們家人的顧忌,所以故意取了男性化的名字。”

“我就知道肯定是這樣,”夏於念喬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樣點著腦袋,站起身繞過書桌走到木之少的身邊,伸出手就好像是媽媽撫摸孩子那樣揉著木之少的腦袋,說:“你也要注意休息不要只知道忙工作,我先去洗澡了,今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點就開始犯困。”

話說完,木之少的頭髮也很自然的亂成鳥巢,看著木之少的頭髮,夏於念喬強忍住自己想要爆笑出聲的衝動,夏於念喬不否認她今天就是故意這樣子弄亂木之少的頭髮,而手突然這麼欠的原因也是因木之少總是不聽話的捏她夏於念喬的臉。

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頭髮現在變成什麼樣子,木之少抬起頭無奈的看著明顯就是在憋笑的夏於念喬,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伸出手默默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努力把那亂糟糟的頭髮弄得順一點。

“其實我覺得這樣子更好看,有個性。”夏於念喬忍笑說道。

木之少:“只要不是你你什麼都好看,怎麼就跟小孩子一樣呢,總是這麼幼稚。”

“誰讓你總是不把我的話當回事捏我的臉,我這是給你警告,以後少捏我的臉知道不,我先去洗澡睡覺。”

提醒完木之少夏於念喬便自顧自的轉身離開書房,不去理會木之少那無語的笑容。

只是夏於念喬怎麼也料想不到,她今天給木之少的警告完全沒有起到警告的作用,因為後來的木之少是更加變本加厲的捏夏於念喬的臉,基本上一天要捏上好幾次,有種誓要把夏於念喬的鵝蛋臉捏成包子臉的既視感。

“怎麼樣,人找到了嗎?”站在自己臥室陽臺的鬼末臉色很不好的講著電話,說:“……連個人都找不到你們到底是幹什麼吃的,集團培養你們那麼久,居然連個人都找不到,你們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對不起老大,因為他也是帶著戒備心,那小子也是厲害的主。”男子的聲音很恭敬。

“我要聽到的不是對不起不是藉口,我要的是結果,你們那麼多人居然連那個小子都找不到,說出去你們也不怕被笑話,就算對方再厲害他也是單槍匹馬,給你們兩天的時間,兩天的時間還是找不到,你們直接打包行李去非洲基地重新開始訓練。”鬼末冷冷地說著。

電話另一端沒有出聲反而是聽到了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然後男子是立馬道:“知道了老大,我們保證在兩天以內把那個小子帶到你的面前。”

“如果是這樣子的結果最好,對於你們,我已經仁慈到無底線了,不要再讓我失望。”

“是老大。”

“掛電話吧。”話說完,鬼末先結束通話了電話,站在陽臺抬頭看著深藍的夜空,今晚的天氣很好,既明亮又圓的月亮掛在天空中,自己家鄉的月亮怎麼看都覺得比其他地方的要更加圓。只是看著如此好的夜空,鬼末卻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

“我動一次心真的很不容易,明明就是你先招惹的我,為什麼最後是我找你?”

對於感情的事情,鬼末不是很瞭解,家族的原因讓鬼末根本就沒有機會碰到心動的男子也沒有機會跟正常的男女一樣談戀愛約會,只有十年短暫的的正常人般的生活,十歲之後開始接受散打暗器射擊的訓練,十五歲被扔去基地訓練,二十歲接受家族的事業,這些年除了任務之外鬼末的世界裡沒有其他什麼事情,男人,鬼末從來沒有用正眼去看過,她自己生活得就跟男人一樣,或者說比男人還男人,直到那個人出現。

雖然沒有過感情生活,但是鬼末很清楚自己的心,雖然是他先招惹的她,但是心跳的節奏在見到他的時候不同,所以當他逃跑後,鬼末便抱著即使天涯海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