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何況是木之少,木之少忍無可忍地直接說:“我說夏於念喬你能恢復正常嗎,我真的很受不了你這個樣子,你以前怎麼說話現在就怎麼說話好不好,不要再矯揉造作的逼我吐成嗎?”

並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女人撒嬌發嗲,木之少就受不了夏於念喬現在的模樣,聲音甜得簡直就能膩死人,如果一開始的夏於念喬就是這個樣子木之少還可以選擇接受,但一開始並不是,所以相比起現在的做作,木之少寧願接受夏於念喬以前那感覺隨時就會吼起來的語氣。

沒好氣的瞪了眼木之少,夏於念喬的心中很不滿,她強忍著把自己噁心死付出那麼多,這木之少居然還嫌棄得那麼明顯,真的是過分,不過這樣子也好,因為夏於念喬覺得她再那樣子嗲下去,可能想要問的事情還沒有得到答案就先把她自己給噁心死。

“既然如此那我就恢復正常了,木之少,問你件事。”夏於念喬直接開門見山。

聲音就跟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如果說剛剛的夏於念喬那撒嬌的語氣是小女人的話,現在的夏於念喬簡直就是男人,不過聽起來更讓人舒服,至少胃沒有再翻滾沒有想吐的衝動。

“什麼事?”

“木之少你真的確定你自己不知道連綿錦的下落?”夏於念喬不相信地問道。

如果這話是擱在今天下午問的話,木之少確實不知道,但是現在問,晚上才剛剛見過連綿錦的木之少不可能不知道,若有所思的看著夏於念喬,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這樣子的木之少讓夏於念喬看了心裡很來氣。

“看你這表情你肯定知道。”

木之少輕笑,反問:“為什麼突然問我關於綿錦的事情,你現在是在幫夏桐打探訊息是嗎夏於念喬?”

“你管我啊。”夏於念喬不滿地反駁,那意思明明白白的就是在承認事實。

伸出手好笑的捏了捏夏於念喬的臉,就連木之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喜歡有事沒事的時候捏一捏夏於念喬的臉,特別是這個小女人生氣的時候;夏於念喬氣呼呼的把木之少的手拿掉,還沒回答她的問題就想要佔她的便宜,門都沒有。

揚起下巴不滿的瞪著木之少,夏於念喬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木之少說出連綿錦的下落;可連綿錦現在不僅是木之少心目中的女神而且也是木之少的朋友,要木之少出賣連綿錦,這個有點難度,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夏於念喬那麼沒立場。

見木之少半天不說話,夏於念喬火了,“我說木之少你這什麼意思啊,不過就是讓你說句話而已你到底有什麼好為難的,我都讓你保留你心目中的女神了,你就回答我一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問題到底有什麼難,你是不是男人啊你。”

“我說夏於念喬,你求人就是這種態度?”木之少故意擺出生氣的模樣。

“之少啊,”夏於念喬立馬語氣低下來,很真誠地懇求道:“之少你就告訴我連綿錦的下落好不好,反正連綿錦現在又不在這裡你說了她也不會知道,好不好嘛之少,拜託了,就滿足我這次的心願好不好?”

“夏於念喬,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沒節操隨時隨地出賣朋友。”

聽著木之少的話,夏於念喬是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的人,心裡有熊熊怒火燃起,但是夏於念喬不敢對著木之少大吼大叫,自知不是某些人的對手就沒必要去赴湯蹈火,那樣子會死得屍骨都全無,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看著木之少,如果眼神可以殺氣人的話,夏於念喬相信現在的木之少已經被她用眼神殺死不下一萬次。

某人那不滿氣呼呼的模樣,看得木之少在心裡是一陣陣笑意,覺得非常的可愛。

預感今天晚上是絕對沒可能從木之少的嘴巴里掏出關於連綿錦的下落,夏於念喬惡狠狠的瞪了眼木之少之後,拿起自己的包包氣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