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靜點嗎?”耐著性子,再次勸面前的兩位大男人不要幼稚。

“我說徐光恩你現在是想死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揍你?”

“除了讓別人去死你到底還會幹嘛,我說得難道不對嗎,就你那球技你也好意思再去打高爾夫,能把球打到別人的腦袋上我覺得除了你世界上都已經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我說。”

“我說你們能不能給我安靜點,這裡是我的辦公室不是菜市場,想死就直接告訴我,我直接送你們去見閻羅王,身為男人能不能安分點,長舌鬼投胎還是八卦鬼投胎。”實在是忍無可忍的木之少是直接衝著徐光恩和韓子楚兩個人大聲地吼道。

木之少發飆發得太突然,徐光恩和韓子楚兩個人都被木之少的吼聲給嚇到,回過頭有點呆愣的看著木之少半天回不來神;雖然說不是沒見過木之少發脾氣,但是每次木之少發起脾氣來還是能把他們嚇到,這倒不知該說徐光恩和韓子楚他們是膽子越來越小還是說木之少的脾氣越來越大,總是,每次都會被嚇到無力反駁。

看著面前的兩位,語氣稍微降低了一點,木之少冷冷地說道:“安靜了是嗎,還準備繼續當這裡是菜市場吵嗎?”

被剛剛的吼聲嚇到的兩位是非常默契的搖了搖頭,開玩笑,他們可不想死。

“我這個週末沒有空要陪念喬,門在那邊,可以給我滾了,想死還是想活下去你們自己看著辦,門和窗你們自己挑。”

木之少的話說得如此明白只要是個人都能聽得出到底是什麼意思,徐光恩和韓子楚兩個人是立馬找了其實自己公司還有事的藉口離開了木之少的辦公室;看著總算是安靜下來的辦公室,木之少無力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現在的他都快要被自己的損友給煩死。

而徐光恩和韓子楚兩個人走出了木之少的公司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覺他們剛才是不是太慫,不約而同的回過頭哀怨的看了眼某人的公司,然後對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句話都沒有說,分道揚鑣的走各自的路。

深夜,基本上家家戶戶都已經熄燈睡覺,到處都是一片安靜,唯獨夏於念喬的家裡,說要學織圍巾教學書毛線什麼都已經買回來,但是夏於念喬因為自己是怎麼都學不會此刻正在客廳裡面發脾氣。

“煩死人了,怎麼總是織錯總是織錯啊,煩死了。”

“你好好看看那個書上是怎麼說的,慢慢來沒有什麼好生氣的。”木之少柔聲安慰。

坐在旁邊看著夏於念喬是織了又拆織了又拆已經完全沒有了耐心的模樣,木之少也是有點無可奈何,木之少當初有料到夏於念喬可能會因為麻煩和出錯生氣,但是沒想到才剛學習的第一天晚上耐心就被消耗完,此刻的夏於念喬看起來簡直就快要氣得暴走。

夏於念喬直接把棒針和毛線扔在了桌子上,氣呼呼地說:“我不要學了,真的是煩死了,總是出錯,不學了。”

“好好好,不學了,先收起來,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睡覺吧。”

“可是我睡不著,圍巾都沒有織好,你剛開始的時候不是說比毛衣容易嗎,三兩下就可以,現在我連十行都沒有織到,我心裡來氣睡不著。”夏於念喬開始鬧小孩子脾氣。

無奈的搖了搖頭,木之少現在對於夏於念喬總是無話可說無可奈何,想著明天是週末,晚上晚睡一點也沒有關係反正明天早上不用早起,拿過被夏於念喬扔在桌子上的棒針和毛線,木之少拿過了教學書認真的看了看,然後開始學。

“你幹嘛?”

“我學學看我能不能學會,反正明天不用上班,今天晚上遲點睡也沒有關係,我試試。”木之少看了眼夏於念喬說道。

為了能讓夏於念喬降火消氣然後安心的睡覺,木之少也是蠻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