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堂堂韓大少居然會被那不識好歹的女人先提出分手我就來氣,要說分手也應該是我說分手才對,真的是氣死我了現在。”

“原來你是生氣自己是被甩的那一位啊,害我剛剛還開心的誤以為你是動真格了呢。”徐光恩故作可惜地說道:“不過這種事情不是一向以來都是靠速度制勝的嗎,誰讓對方比你先開口。”

“可我現在心裡就是來氣。”

木之少冷聲說道:“這種事情到底有什麼好生氣的,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對於韓子楚這種因為被女方先提出分手而覺得自己吃虧生氣的心態,木之少是非常的看不起,做人不能總是想著自己是握主權的那一位,況且現在都已經分手了,何必再生氣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韓子楚聽著某人的勸,心裡更氣,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是嗎?

而徐光恩看著木之少那種彷彿已經昇天當神仙了了七情六慾無念無想的樣子,心裡有一個壞招成行,喝著湯奸笑著看著木之少,把碗裡的湯都掃乾淨之後,默默的放下湯匙。

“我現在就是生氣,氣得我連殺人的心都有。”韓子楚咬牙切齒地說道。

木之少依舊是面無表情,說:“或許對方是想要用這種方式讓你把她記住也說不定。”

“她以為她自己是小說女主角啊,我可沒那麼自虐。”

“所以說,之少啊,你還記得你的前女友嗎?就是叫葉傾心的那位,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當初被分手的那位是你,到現在為止你是不是還在惦記著對方啊?”徐光恩認真地問。

木之少鬱悶,明明就不是他的事,為什麼要突然扯上他?

回過頭一臉不爽的模樣看著徐光恩,木之少不明白,徐光恩為什麼一天到晚不管是說什麼都要跟他對著來,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偏要說,典型的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作死型別,深呼吸,木之少強忍住自己現在就想要對徐光恩爆粗口的衝動。

既然徐光恩已經開了頭,韓子楚自然是不會錯過,更何況韓子楚還是那種努力實行對朋友兩肋插刀的人物,不能就他自己一個人不開心,應該拖些人下水。

“哦對啊,所以說之少啊,當初你被甩的時候你到底是什麼感覺來著,是跟我現在一樣很鬱悶很生氣嗎?還是很開心?”韓子楚作死地詢問著。

木之少緊閉著雙唇,在心裡暗暗的深呼吸,公共場合絕對不可以發飆。

見某人不說話,這正合了徐光恩的意。繼續不怕死地問:“對啊,你當時被葉傾心甩的時候你到底有沒有生氣啊,雖然說你們分手的時候我們不在現場,但是隻要是人都知道你是被甩的那位,你現在是不是還在想著葉傾心當初的大膽行為?”

“說實話我當時真的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麼會喜歡上葉傾心。”

“真的,我也想不明白,你說你當時明明就已經有了好幾任優秀的前任可以做比較了,可是為什麼你還是會喜歡上葉傾心呢,那個暴發戶的獨生女,公主病多得讓人頭痛。”

某人努力讓自己不要暴走,只能用殺人的目光冷冷的看著正在唱雙簧的兩個人,但是那一唱一和聽得木之少肚子裡的怒氣是越燒越旺,更要命的是,徐光恩和韓子楚這兩個白目的人逮住了機會就不放過,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已經離地獄越來越近。

“你們兩個現在是在找死是嗎?”

木之少沒有什麼表情,語氣的起伏也不是很大,但是殺傷力還是有的,韓子楚和徐光恩是立馬停止唱雙簧呆呆的看著木之少,暴風雨之前的寧靜才是真真正正的恐怖。

“需要我幫忙嗎?我很樂意幫助你們提前去見你們的下輩子。”木之少看著韓子楚和徐光恩是繼續說道,表情看起來就跟地獄使者沒兩樣。

徐光恩秒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