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即使婆家人再怎麼表現出善意,我們心裡始終覺得有隔閡,是不是?婆家人說一句不好,我們能記一輩子,但孃家人說好幾句,我們都可以一笑置之。”

何亭亭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行了,你不就是說我家裡人對我好,對你不好嘛,我明白了,你出去吧。”

“你簡直不可理喻!”陳惜顏拋下一句,氣哼哼地出去了。

何亭亭又坐了一陣,卻接到程思思的電話。

她在電話中十分驚慌,“亭亭,完了,我和楊生坐遊艇同遊被拍到了,怎麼辦?”

“你敢和一個有婦之夫同遊,難道就沒想到會被拍到嗎?現在問我怎麼辦,我還想問你怎麼辦呢!”何亭亭心情不好,一聽程思思給自己惹麻煩,心情就更差了。

“我、我……楊生說他公司下部戲的女主角很適合我,叫我去試鏡,又請我出海。我想著整個香江大部分女星都這樣,就陪他出去玩了幾天。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何亭亭越聽越生氣,“不知道就可以胡|搞了嗎?程思思,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把撬別人牆角說得這麼無辜和脫俗,倒是叫她吃驚。

“亭亭,我知道錯了……你是我的老闆,如果你不管我,我的演藝事業就完了,求你幫幫我……”程思思哭出了聲音。

何亭亭心中煩躁,便問,“李女士怎麼說?”

“她、她說跟狗仔聯絡過了,可是人家不願意刪掉照片。”程思思聽到何亭亭問,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您在香江人脈那麼廣,不僅認識謝生和曾生,還認識很多作家編劇,要是您出馬,別人肯定不會為難。”

何亭亭本來就煩,又要去處理這種桃|色|事件,心情越發糟糕,便道,“我想想吧。”

“可是時間不多了,可能今晚的報紙就會把照片刊登出來。”程思思焦急地說道,她可等不起,一旦照片被刊登出來,等待她的就是群嘲。

何亭亭掛了電話。

她討厭找自己辦事還催得急的,心情不好的時候尤其討厭。

半個小時之後,程思思的電話再度打了進來。

何亭亭沒接,聯絡了李女士。

李女士嘆著氣,顯得很為難,“她是我們公司最拿得出手的,可是實在糊塗。我事先警告過她,千萬不要沾惹上有婦之夫,弄出桃|色|新聞,她答應得好好的,可轉眼就跟個有婦之夫出海……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但人家就是不鬆口。”

“那你怎麼看?保還是不保?”何亭亭問。

李女士回道,“我不知道她和楊生出海是不是唯一的桃|色|新聞,如果是唯一的,倒是可以保下來。但是如果還有別的照片,就有些防不勝防了。”

何亭亭沉下俏臉,“你沒問過她?”

“問過了,她說並沒有。可是我聽到公司的人說見過她陪誰誰吃飯……事實上,我也不知道真假。”李女士長嘆一口氣說道。

何亭亭更生氣,“你在香江,本就該管這個的,現在你跟我說不知道,這算什麼?”

“這是我的失職,對不起。但是由於她的隱瞞,我真的沒有確切的訊息。”李女士聲音軟和地道歉。

何亭亭聽了這話,長嘆一聲,問明是哪家報社,便掛了電話。

又坐了一陣,她拿出大哥大給謝臨風打電話。

聽了她的陳述,謝臨風說道,“亭亭,香江的狗仔是很厲害的,所以有多少家報社拿到照片我們不確定。而在香江,要封住所有的報社,成本很高,而且未必能盡善盡美。因為還有些街邊小報社也會報,我們防不勝防。”

何亭亭拿手託著額頭,“你的意思是,不管照片了嗎?”

“我傾向於不管。一來,未必管得過來,二來,不管的話,能幫她擴大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