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

要找劉君酌幫忙,沒有足夠的利益她是不會放行的。至於三堂妹,小姑娘性子執拗得很,此刻記住了這些傻里傻氣沒有眼光的男女們,將來遇見肯定也不會幫忙。

看著還在指點自己和三堂妹的男女們,何亭亭忍不住又笑了笑。

能做出這麼幼稚的事,想來都不是什麼聰明人,估計在家裡也不受什麼重視。畢竟但凡聰明人,都會從長遠想,跟她和三堂妹打好交道。

遠處的王建雲見何亭亭雖然被排擠,但是臉上一點為難也沒有,反而笑吟吟的,心裡有些憋屈。

她忍不住想到,何亭亭如此神采飛揚,想來是結婚之後,劉君酌待她十分好。

想著自己從小求而不得的人會如何溫柔地對何亭亭,她不甘的心被惡獸噬咬一般,痛得難受。

“建雲,我跟你說,何亭亭超級虛偽。”劉君雅看到孤零零地立在現場的何亭亭和三堂妹,覺得自己此刻簡直揚眉吐氣,目光掃過王建雲不愉快的臉,忍不住就開口說何亭亭的壞話。

王建雲收回目光,“什麼?”

“那天早上起來,何亭亭去洗床單和被單,結果洗不乾淨,還得讓我君酌哥重新洗一次。”劉君雅帶著不屑的笑意說著何亭亭的壞話,說完見王建雲心情不好,忙繼續道,

“還有,何亭亭說她吃完早餐回去鋪床單,結果呢,我從他們房間經過,聽到是我君酌哥鋪床的。你說她虛偽不虛偽?明知道自己不會做,還要說出來讓大家以為她真的很勤勞。”

王建雲並不喜歡聽到劉君酌對何亭亭有多好多好,可是劉君雅接連在她耳旁說,讓她很不快,當下沉了俏臉,“她好歹是劉家人,你這樣說不好吧。”

一個連自己家族的人都不維護的,她可看不上。

“切,她算什麼劉家人啊,不過是運氣好,嫁進了我家的鄉下妹而已。”劉君雅不屑地說道。劉家算鐘鳴鼎食之家,何亭亭家算什麼,充其量算有點錢,哪裡配得上劉家?

王建雲的臉色更不好看了,何亭亭是和她爭劉君酌並且爭贏了的人,如果何亭亭是隻有運氣的鄉下妹,作為何亭亭手下敗將的她,又算是什麼?

雖然討厭何亭亭,雖然故意用這麼幼稚的手段讓何亭亭難堪,但是王建雲一直認為,何亭亭和自己,是旗鼓相當的對手,所以她其實很討厭有人貶低何亭亭的。當然,她自己例外。

所以,她不高興地看向劉君雅,“她是鵬城大學的副教授,是聞名文壇的女詩人,是香水大品牌的調香師,你呢?有什麼成就?”

“什麼女詩人,不過是被吹捧出來的而已,調香師嘛,誰知道是誰調好的香水被她拿來當自己的了?至於鵬城大學副教授,鵬城大學本身不怎麼樣——”劉君雅下意識就滿懷嫉妒地反駁王建雲的話。

王建雲冷冷地看著她,“住口,我母校雖然比不上京大和清大,可也不是什麼破爛學校。這本身不怎麼樣的話,請你以後就不要說了,不然我會很生氣。”

劉君雅這才想起,鵬城大學也是王建雲的母校,她踩何亭亭,把王建雲也給踩下去了,便有些訕訕地住了嘴。

住嘴之後,她看向四周,發現平時一起玩的女伴用有些幸災樂禍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由得氣結,心裡暗暗埋怨王建雲一點面子也不給自己。

何亭亭不知道王建雲竟然會為自己說話,她坐了一陣,發現客人陸續來了。

而也如她所料,這次來的客人很快將她認了出來,專門上來打招呼結交,而這些客人帶來的小朋友,也跟三堂妹由陌生到熟悉地聊起來。

漸漸地,客人越來越多,權貴圈子裡的年輕人、藝術圈子裡的年輕人以及娛樂圈子裡的年輕人全都來了,整個生日宴會十分熱鬧。

何亭亭作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