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琴家身為輔政大臣,就會有太多的危險,家族的祖先就規定了,秦氏子孫,無論男女必定要自小佩戴人皮面具,為的是以後給自己留個退路。”秦云溪笑著給我解釋。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你們家的老祖先就是狐狸精投胎的,否則,怎麼會想出這條計策?”心裡有些平衡了,我一直被秦云溪耍得團團轉,不是我不夠好,而是秦云溪的家族基因太好了,嗯,先天的條件不能比,心情好多了。

對於我說秦云溪的老祖宗是狐狸精,他也不反駁,更沒有不高興,只是放任我的胡言亂語。

“既然這是你們家族的規矩,你就繼續戴著吧,不過,以後每天晚上要摘下來,讓面板透透氣。”秦云溪還是戴著的好,若是以真面目示人,不知道又會帶來多大的災禍。

“嗯,我會的。”秦云溪聽話的說。

秦云溪這麼的乖巧,讓我感到了彆扭,但是又是我說的以後讓我遵從我的決定,這讓我什麼都不好說了,“嗯,夜深了,你的身體也不好,我們早些歇息吧。”

“嗯。”秦云溪十分熟練的幫我寬衣解帶,看著他柔順的摸樣,我心裡就在感慨,原來不管什麼樣的男人,他們的願望真的很簡單,就是嫁給自己的喜歡的人,照顧她,呵護她,獲得她的疼愛,眷戀一生。

我與秦云溪躺在了紅紗帳中,十分的規矩,這讓我有些不適應,畢竟我已近習慣了我的夫郎們‘餓虎撲食’,這時我才想起了我服用了死寂,雖然他說他給自己留下了後路,但是這畢竟不是那麼容易接觸的,我轉身,拉過他的胳膊,枕上去,又抱著她的腰際,“秦云溪,這是我最喜歡的睡覺姿勢。”

“嗯,明白了。”秦云溪低低的說。

“還有啊,我知道你服用了死寂,你別愁啊,等到小遙兒來了,讓他給你瞧瞧,他可是神醫的徒弟,什麼都會的,所以,你要有信心,不要自卑,更不要自責,就算是以後,你真的不能侍寢了,我也不會不要你的。”我輕聲的安慰道。

秦云溪抱緊了我的臂膀,有些激動,“雪然,我真的是沒有看錯你。”然後親吻我的額頭。

我也在他的嘴唇上輕啄一下,“好了,我們睡吧。”在我做號了姿勢準備入夢鄉的時候,秦云溪的手已經在我的後背上開始滑動了,“你,你想幹什麼?”抬起頭,卻看到了秦云溪重滿慾望的眼眸。

“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為夫怎能不滿足妻主呢?”秦云溪的嗓音有些暗啞。

“可是,你不是不行……”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秦云溪已經用她的下半身在我的身上磨蹭,我下意識的往下一抓,熟悉的火熱讓我非常高的吃驚,“天哪,你不是吃了死寂嗎?你怎麼還行?”

“呵呵,雪然忘記我說過我有死寂的解藥嗎?”秦云溪的手已經摸進了我的裡衣。

“你真的有死寂的解藥?我問過太醫,她們都說這是一種死藥,要配置解藥很難。”我難受的回答,因為我的理智在與我的身體搏鬥。

秦云溪吻向了我的耳垂,“你別忘了我是秦云溪,天下間,除了你之外,其餘的,只要我願意,都會在我的掌控之中。”

這一點,我是堅信不疑,但是他卻沒有告訴我,他已經解了死寂,我還在為他擔憂,真是的,我還沒來得及找他算賬,秦云溪已經翻身上去,深深的吻住我,與我的唇舌不停的糾纏,“唔……”

“雪然,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終於又吻到你了……”秦云溪低喃著。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秦云溪已經解開了我的腰釦,猛然間我的身體在他的面前一覽無遺,秦云溪的眼眸成了深色,就像是娥了好久的狼,猛的撲向了我,使勁的親吻著,這讓我感到了有些疼痛,我剛要出身阻止,秦云溪猛然的貫穿,發出了滿足的悶哼聲,“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