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好處就不認人,那他也是上輩子付學費跟公務員學的。

王策神色一頓,戲謔道:“老柳,你莫要以為搞定我,就能搞定不死鳥。這是兩碼事,想我為大律效力,先拿誠意出來。”

“不死鳥的價碼,我們另外算。”

柳夜行含蓄乾笑,卻暗自滿意點頭。沒動手搶,也是因為王策的態度,只要大律肯出價,王策就肯交出不死鳥。只要有價格,那就好辦。

親自護送王策來到派遣使這邊,柳夜行請三大武宗留下來保護箱子,才飄然而去。

當北唐派遣使王承昕看見眼前這少年的時候,流露一絲驚訝,餘矯站在王策一旁以屬下自居,隱約猜到這少年身份,卻也不動聲色,向餘矯抱拳:“餘參領,這位是?”

餘矯凜然道:“這位是兩衙鎮撫使王策王大人!”

果然!王承昕端詳一眼,暗暗吃驚王策的年紀,立刻行禮:“下官王承昕參見鎮撫大人!”派遣使品級沒有成規,有高有低,王承昕是從五品,掛正五品榮銜,雖然是文人,見了四品的王策不行禮,那就是找抽。

王策回禮一下,取來諸相如的手令等等為證,證明身份。

這兒沒有身份證和護照,人家可不認模樣,官印和吏部的任命書本來能證明身份。奈何,王策是跑路離開北唐,那些東西自然都沒帶。

雖然知道不會有假,證實一番,王承昕還是鬆了口氣,派人取來官服和官印:“鎮撫大人,此乃國內派人送來的官服和官印,請收下。”

一番手續之後,才是互相寒暄起來。

等王承昕說起,才知道本來以為王策會早早過來,結果拖延了三個月。北洲房的周總領總不能在這兒乾等王策,只好先行返回北唐。

“馬參領人在何處?”王策問道。

“卻是有事出去了。”

王策點頭,他心知肚明,這兒不比北唐境內。人在北唐,兩衙自然是認可他,可這兒是北洲,北洲房不見得就認他服他。他只盼望北洲房的人不要犯二。

至少有點腦漿!畢竟,北洲房的人事和財權都在他手上,一句自行裁決先斬後奏,擺明大權在握。如果北洲房還對著幹,那就純屬二愣子,不要怪他手毒了。

……

北唐在大律的派遣使駐地,是一個挺大的庭院,考慮和大律基本沒來往,實際基本等於擺設。

王承昕這個派遣使的一半價值,就是為了掩護北洲房。北洲房本部設立在派遣駐地,就相當把情報武官塞進大使館,這一來就比較安全,大律也不會太過分。

就好像王策在北唐京城的時候,那幾次對各國派遣使登門造訪,大肆發作脾氣,可謂囂張跋扈,卻也沒好意思端掉人家在北唐京城的老窩。

王承昕在安排的時候,餘矯悄然給了手下一個眼色,示意趕緊去找到馬參領,低聲交代了幾句,讓馬參領收起小心思。

餘矯本來也不服,本來也是。王策看來就是一個少年,要資歷沒資歷,就是加上在南衙任職的時間,入兩衙也不過一年出頭。

這一個少年,居然短短一年跟坐火箭一樣,衝上了鎮撫使寶座。雖然是虛職,可凡是掛了鎮撫使的,那基本和參贊也沒分別了。再往上升,要麼是參贊,要麼是同知。

以王策這坐火箭的派頭,你說他下次升遷能是參贊?一準是瞄準了指揮同知。

不過是一個有後臺的少年,乍看沒資歷沒能力,有什麼了不起的?放在京城沒多少人會這麼想,可這不是王策名氣如雷貫耳的京城,而是國外。

有太多理由讓人不服王策了。何況,餘矯等人都認為前任周總領本來很出色,自然不會給王策多少好臉色。

如果不是給了王策人事和財權,以及先斬後奏的權力。餘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