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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了。
從頭到尾,大律方面都沒有表現一絲一毫會營救他們的意思。
比照方家,馬家幾乎就好像被天上掉下的餡餅給砸中,還是恰恰砸在嘴巴里。原本紛紛怒罵指責馬一辰一意孤行的馬家人,全部倒戈,讚美起馬一辰。
馬一辰的狂喜簡直就無法用語言來描述,他不過是被迫在一條只能投靠王策的單行道前進,他不過是賭上身家性命,在絕境中賭一絲未來。
居然被他賭中了,當戰靈軍出現,馬一辰就知道他押對了。北策府不再是搖搖欲墜,沒錢途的勢力,而是一個充滿無限可能的新興勢力。
作為罪城唯一死心塌地,也率先投效王策的,哪怕是被迫的,馬家今次過後的未來可謂是一片光明。
本地四大私軍沒人敢擅自胡來,就是方傢俬軍,也果斷的倒戈相向。方家已經是死路一條了。
戴霖,杜衷之,邰栩等無數人目瞪口呆,至今仍然覺得如夢似幻,彷彿就在快要滅亡的時候,忽然就上天救命了。
憑戰靈軍,人人都是心中一片火熱。先前那些收拾包袱,準備逃走的大小官員,無不在心裡懊悔非常。早知如此,何必妄做小人。
北策府的未來,分明就是無限的光明。
在前半夜的騷亂之後,罪城是沉寂下來了,尤其有馬家,鹽幫和清平幫的果斷投效之後。罪城立刻就從騷亂中,恢復平靜。
也許有人問,扈寶等人有機會,為什麼沒有幹掉北策府的官員,或者抓起來要挾王策?這明顯不合理不科學。
這並不是一個明智的問題。殺掉或綁架北策府的官員,對大律有什麼好處?今次和三年前的十七名特務事件,有本質上的不同。
首先,上次是王策在人家大律的地盤上搞風搞雨。其次,三年前是神孽柳夜行私自抓人的。人都抓了,大律不可能放掉,那自然就是那個結果了。
今次是本質的不同,大律或抓或殺北策府的人有什麼用?要挾王策?大律不是神孽。
西梁和北唐乃是死敵,平素都鮮有互相刺殺官員的事,也就是扯破臉皮決一死戰之後,才開始大規模的刺殺敵國官員。
千言萬語歸為一言,扈寶沒殺沒抓北策府的官員,是因為並無意義。其中緣由不需贅言。
站在雨中,斗笠男呼吸急促,激動並凜然:“難道真有神鍊師?”
“不然,有什麼能解釋戰靈軍?”犀利哥總是這麼犀利。
斗笠男沉默,心潮澎湃道:“主上,你分明說罪城危險,那我們為何要回來?”
犀利哥目不轉睛,眺望北策府大本營,轉說另一樁事:“你說神恩會是否信任我們?”
斗笠男遲疑,這他真拿不準。犀利哥流露譏笑:“神恩會不相信神孽以外的人,除非神孽,否則是決計得不到完整信任的。”斗笠男聳肩表示這也無可奈何。
犀利哥輕笑,譏笑之色更濃:“其實,有辦法能得到信任!譬如,獲得他們更多的機密,逼他們被迫信任。”
“就好比今日,婁旭日是為救神孽而來。然而,你認為神恩會是否另外派了人過來救人?”
犀利哥凝目,似笑非笑道:“王策多半對神孽俘虜有所安排,婁旭日一去不回,大約失敗了。我希望下一個也失敗。”
要救走神孽,這時高手悉數走了,最強的只有武尊,這就是最好的機會。
斗笠男流露崇拜之色,側耳聆聽:“有人來了,是高手!”
話音未落,一條青色的身影宛如鬼魅飛躍在黑夜中!
……
一名青衣蒙面人飛翔在黑夜中,似在細心觀察。
“青衣?蒙面?”犀利哥鎖眉,想起那名見過的神恩會核心之一的青衣男。會不會是那人?他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