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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好,這男子有點不知所措的退下了。
是十會票號。王策搖頭,不知該笑,還是還氣,或者該遷怒?兩年前,他交給餘矯一筆錢,帶回罪州,也是以防萬一的做法。
這陸陸續續以來,他在北唐以不正當方式得來的錢,兩年來簡直就是砸錢打水漂一樣的使出。去年就所剩不多,年尾就是在動蘇寐這大財主的錢了。
蘇寐的錢也是存在十會票號,蘇仲武和十會票號的東家有私交,一旦關注,就能發現蘇寐的行蹤了。這兩年來,要不是王策打一槍換一個地方,蘇寐懷揣大批購買修煉物資的做法,早就被發現了。
一邊重新回客棧,給了掌櫃銀兩當做補償,以免引來大宣的敵意。談季如主政時的南衙,就在這方面抓得很嚴格,不賠償,就是犯罪,犯罪就抓,抓不住也要通緝。
一般武者就罷了,堂堂神化高手因為不肯賠償而被通緝,那就太丟人了。因此,神化高手很少在人多的城鎮大打出手,寧可去野外決戰。
一邊喝怪味涼茶,王策一邊重新仔細看了一邊蘇寐的信。蘇寐是一個聰明的女子,她隱約察覺老爹的某些話,卻也知曉自家不懂,索性一字不差的寫在信裡邊了。
某些話,好像蘇仲武不是說給蘇寐,而是透過蘇寐來跟我說的?王策有這感覺,潛心一想,在律帝這一點,蘇仲武的觀點,顯然是他以前沒想到的。
王策細心一想,承認了,不愧是一個超級大國的副總參謀長,戰略上的目光,令人咋舌不已。
流龍城不死,他王策暫時的危機不大,可未來就是必死的局面。反過來,流龍城若然兩年前死了,下一個天子不論在情在理,都會立刻展開復仇,反而未來沒危險。
一個是未來的危險,一個是眼前的危險。
王策兩年前還真心沒想過,律帝死不死,居然還有這種長遠的後遺症。
……
“嘿嘿,真逗。天下第二高手?”
王策樂滋滋,他忽然覺得蘇仲武很有喜劇天分。他清楚蘇仲武為何會這麼認定,他王策未來成就再大,也只能達到九洲第二強者的高度。
不過,老蘇同志,你錯鳥。王策微笑,充滿自信的微笑。
細心的品味蘇寐轉述的她老爹的話,王策從其中察覺一絲很有趣,也很值得揣測的意思。
也罷,她回家看來暫時是最好的結果呢。王策拈下巴,目光清澈,一直沒回罪州,是怕連累了如意堂。他第一年若然敢出現在罪州,大律軍絕對會以千鈞之勢碾平罪州。
第二年律帝甦醒了,反而問題不大。不過,有紀千敗意外的願意坐鎮,王策樂的在鬼界潛心修煉,並給戰靈軍設法弄裝備。
當日,王策連續多次重創律帝,可惜最後一劍,因為滴水劍崩碎而沒能刺準心臟要害。當然,王策也說不好,流龍城死或活,哪一個對自己更有利。
索性各有各的好處。
饒是如此,律帝遭遇極為慘痛的重傷,昏迷不醒,前前後後昏迷了半年,完全無法處置朝政。若不是有皇族有內閣,只怕大律整個都要擺停了。
律帝的傷勢是前年年尾才好轉,來到去年年中,才勉強能召見臣下。一直來到年尾,才能十天上一次朝會。
流龍城是死是活,對王策有好有壞,就目前來看,當日那一刺,就憑大律兩年只能維持現狀,就值得全部了。這兩年多,也就意味大律在爭霸的起跑線上先輸了重要一步。
很多時候,時間真的很重要。中國歷史上,柴榮若然晚幾年死,會不會有北宋都還難說呢。
一番思量,王策很快就泰然處之,取來包袱大約看了一下,裡邊是蘇寐給他留下的二百多萬銀票,以及大批給戰靈治療用的藥物。
我是三花武尊了,該是時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