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等等,這就算是定了。

無辜的王策,又多了一個媳婦,並洩氣的是,一個賽一個的剽悍。如果大胸姑娘只是有點一根筋,這妞兒整個就是一爺們性格,直來直去。

天啊,難道這世上的美女武者,便都是這麼的充滿個性?王策以淚洗臉,溫柔一點的體貼一點的,難道沒有?

一個勁撲入蘇寐懷中,王策哽咽:“師父,還是你最溫柔!”

“死開。”最溫柔的蘇寐一腳把他踹了,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做試驗。

王策含淚:“這就是命啊!”

……

一條身影躥入房,作揖致意:“見過鎮撫大人!”

王策正色道:“傳訊息回去,給諸大人,不要肆意大幅更改北衙在外邊的名冊。或許我另有一些用途也未必可知。”

“大人!”張彪遲疑,很多武力支援都必須要輪替出馬,相當輪流出外勤:“一些輪調是必須的,只怕未必就能按大人的意思……”

“我懂。”王策揉揉臉,一抹疲憊消散:“你只管傳回去便是了。”

“此外,傳訊息回去。告訴陛下!陛下想要的,我給他弄到手了,接下來要如何安置,如何與各國人馬在這裡鬥,那就憑你們的手段了。”

見張彪欲言又止,王策不悅道:“我純屬路過打醬油的,照實話上報就是了。”王策純粹是順手拉了北唐一把,先給北唐在這兒扎旗幟。

先把北唐的旗幟紮下,至於這塊地,這條陸地通道的控制權,是在北唐還是在他王策的手裡,那就慢慢玩。

絞眉半會,王策忽然道:“若有人來追蹤我的下落,先暗中觀察,若然並無人知會,那你便把我的行蹤知會對方。嗯,對方可能是劍神山的人。”

張彪遲疑點頭:“是,大人。”

“去吧。”王策擺擺手,示意張彪離去。

站在窗邊,迎面直撲而來的是冰寒中夾雜泥土芬芳的風。王策眼底波光搖曳:“皇帝,你真要做人皇?據我所知,做人皇好像很難很難呢。”

很多年沒有人皇了,是很多時代,都沒有人皇了。最後一個人皇,乃是千年以前的事。

沒人知曉人皇是什麼標準。不過,王策肯定一樁事,武帝和人皇絕對不是等號,首先要統一一個洲,才具備人皇的先決條件。

上等之國,中等之國,下等之國。並非隨你喊著玩兒,妄自尊大的,那是有必須條件的。人皇這稱呼,也必定如此。

並非你隨便佔山就能自封為皇帝的,沒有九五袍真龍璽天子劍,就算你控制的疆土再龐大,也都是鏡花水月,沒人認為你是皇帝是真龍天子。

於是,謀反便是多數時候純屬找樂子。

你想不想坐龍椅,當皇帝?

耳邊,彷彿再一次響起戴霖的問話。王策掏耳朵,一邊是澎湃,一邊是乾笑。他當時真的差一點聽成“想不想坐輪椅”了。

吱嘎,滕沫推門而入。王策頭也不回:“你是我媳婦兒了,你我之間真的不必客氣,不用敲門了。”

給一個思維正常的人,一定懂這意思。滕沫卻直直看他,或許懂,或許不懂,反正是毫無表示,只認真地說:“我們之間有諾言。”

跟黑心商人講誠信,天真的小妞啊?王策哈哈大笑:“好處被你佔光了,我呢?我有什麼好處?”

滕沫一言不發,王策收起笑容,淡然道:“你是武道天才,天才有天才的路,而不該是在這裡做一幫山賊的寨主。你早想離開山寨,可這是你父親給你的家族企業,你不能輕率的丟下。”

“你是武道天才,就更加不能走。有你,便才有威信,山寨上下信服你。你走,便會窩裡反,你不想做寨主,有的是人幻想。”

滕沫沉默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