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證明這裡的確有一批人,而且是一批權貴。

王策屹立在樓臺上,指尖輕叩欄杆,目光眺望遠處:“看來,可以暫時消停半個月了。”

“大人,發現一封信,上邊是說,給你親啟。”一名特務拽著一封信走過來。

“念。”王策閉眼輕說。

“王策,這次你沒贏,我沒輸。你在明,我在暗,你一天沒查出我,我一天就輸得起。你輸一次,就會把小命輸掉。”

是高手!王策這次確認了,沒讓兩衙佔領高處,就是為了引奸細現身,引這個神秘恩主。結果,居然還是被提前一步察覺。

那得是多麼犀利的狗鼻子啊!王策感慨,錯過這一次機會,那就真不知下一次要幾時才會逮著機會了。

“大人,還有一句!”這特務念出最後一句:“你猜到我現在身在何處嗎?你敢來嗎?”

王策頓了一頓,忽然哈哈大笑:“拿筆來。”

然後,王策歪歪斜斜的在信的背面,書寫下一行狂草。估計別人一看,還以為是張旭喝醉了!

“我們走!”王策扔掉毛筆,灑然率領眾人撤離。

半晌,一陣秋風從樓臺吹進來,那張被鎮石壓著的信,掀翻亮出背面!

“白痴,別以為我真的會跑去皇室武宗面前送死!”

……

“白痴,別以為我真的會跑去皇室武宗面前送死!”

一個家將從燕歸樓,把這一封信帶回來之後。安陽郡王等皇室之人,悉數失聲!

錦衣中年緘默良久,兇光閃耀:“一定要除掉王策,必須要除掉他。”

錦衣中年手裡的信,忽然自動飄飛起來,然後飄入一個茅屋當中。粗糙的木頭門吱嘎被人推開,一名魁梧的中年淡然道:“這是那個王策留下的?”

“皇叔,是的!”安陽郡王等無不垂首行禮。

魁梧中年笑了笑:“不愧是我皇家血脈,果然聰慧過人。如果他是皇子,那就好了。”

一抖這封信,信飄然飛向懸崖,憑空燃燒成灰燼:“他很不錯,皇帝也很不錯。同為皇族之人,何必互相為難。”

安陽郡王恭敬道:“皇叔,是皇帝不肯放了那件事。他一心想要殺了當年參與的人來報仇,過去是恭王,今天是延邊郡王,將來就可能是大家。”

“胡說。”皇叔叱責:“我們同是北唐皇室之人,再是兄弟鬩牆,那也有個限度,皇帝自然知道分寸。否則,憑大內營的實力,你們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

安陽郡王急忙道:“皇叔,並非我等危言聳聽,實在皇帝太過分。今日便是延邊郡王也被抓走了,只怕會死在兩衙。”

“那孩子,被抓了?”皇叔驚訝,搖搖頭:“我只是一個一心修煉的人,國家大事,我是不懂的。你們要換一個皇帝,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要先見皇帝,然後再做打算。”

安陽郡王等人頓時流露一抹喜色。

皇叔目光在錦衣中年身上一轉:“你用了易容戰靈,我不想知道你的秘密。但我警告你,北唐是我唐家的江山,你最好本分一點。”

錦衣中年強自一笑,有一種被洞穿的感覺。

等皇叔重新回到茅屋,錦衣中年垂首,掩蓋住眼中的怨毒,煥發一個冷酷的笑。迅速斂去,抬頭:“各位,那一切就按計劃行事。”

一些交代後,斗笠男揹著錦衣中年轉眼消失。

一名皇室忽然問道:“安陽郡王,這個人真的信得過?”

“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中。”安陽郡王點頭:“在皇帝出巡前,我們必須在正珏皇叔那邊待著。”

當錦衣中年和這斗笠男飄然遁去很遠,錦衣中年身上的容顏悄然變幻,恢復本來的面貌。赫然乃是一個乾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