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把海棠和王策一起帶走。好狡詐!”

他明白先前的感覺了,如果不打算要王策,何必把皮小心和魯克點走!

從一開始,南衙就把王策和諸海棠這兩人,當做必須帶走的人。

談季如一臉陰柔的微笑,站起身來,有禮的向解世銑點頭,向許重樓交代一句,即轉身離開!

無言,卻帶來更多的羞辱!

“看!”王策向呆若木雞的諸海棠聳肩:“北衙的人不白痴,只是當局者迷!”

他差點忘了這姑娘的父親就是北衙高官!

諸海棠忽然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小她兩歲的少年,而是一個老妖怪:“你真的從一開始就知道了?”

“這很難?”王策面無表情,眼底有微妙的傷感:“人心,才是最難的。”

不知為何,王策的名字被喊出來的這一刻,所有不知內情的少年都暗自鬆了一口氣。

可能因為第十輪才被點中,這已經是有史以來最丟人的事了,這讓人們有些同情。

許重樓默然走來,在王策耳邊低道:“談指揮使讓我轉告你一句話!”

“若然,你能活過這七天。大人許你正六品前程,七天後,親自去向大人報道!”

王策極不爽地看了談季如等一票南衙官員:“你們讓我丟人,我無所謂。偏還讓阿皮阿克也跟著丟人!”

“南衙?去尼瑪的。這事沒完!”

……

“七天後,自行前去兩衙報道。”

隨著最後一個公佈的訊息,大試在許多令人意外的波折和風波後結束。

註定這一次大試,必將演出無數為人傳道並譏笑的話題。

史上最兵不血刃的榜首頭名,同時,也是史上最丟人武力最廢的頭名。光這,就已經能成為未來一個月的熱議話題了。

皮小心和魯克一路為了王策而怏怏不樂,時而憤然,時而氣惱,便是安慰也沒什麼作用。

一路無事返回京城,王策戀戀不捨的跟諸相如這一對父女告別。

末了,諸相如笑中有隱憂:“小策,從這裡到北鎮,還有一些路程,小心。今後七天,更要小心!”

王策道過謝,湊往諸海棠身邊,拉得遠遠的低問:“那件事,你沒跟你爹說?”

諸海棠氣急:“你很想我說?要是我爹知道,你死定了。”

看了看王策,諸海棠急忙分辨:“我的仇,我一定親自報,你莫要多想!”

這兩小鬼的交談,又怎麼瞞得過諸相如。他笑眯眯地站在城門口,似笑非笑,若有所思。

“阿皮,阿克,我們走!”王策回身一禮謝過,轉身就走,一邊喃喃自語,恰好能被諸海棠聽到:“姑娘,往後你在我的手底下辦事,想報仇,那就是以下犯上呢!”

嘎崩嘎崩!分明是諸海棠氣得咬牙!

諸相如氣度非凡的微笑,精光大閃:“看來,這少年很有把握呢!”

往回走的時候,諸相如忽然問:“海棠,你怎麼看他?”

“他就是一個壞得腳底流膿的混蛋!”諸海棠恨啊!想起自己的暴力女肌肉女的評價,又添道:“還是一個下作胚子!”

……

從京城往北鎮的路程,靠步行,還真需要一些時間。

在官道上悠然趕路,不住有安慰飄出:“阿皮阿克,別為我難過了。”

“丟人有什麼,我又沒丟一塊肉丟一滴血。你看,旁人取笑我又如何,我不照樣活得滋潤。”

兩人依然悶悶不樂,王策沒轍:“好了好了,其實兩衙是比較重視我的,只是你們不知道,那些取笑我,覺得我是廢物的二貨也不知道。”

把自己猜測出來的真相一說,皮小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