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全都是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般,狼狽不堪。不過能看出所有人的心情都比前段時間輕鬆了許多。

回府後,大哥與二哥看孃親也是精神好上許多,才放心的回各自房中,用比往日充足的水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才又聚到孃親房中請安,喝著廚房剛送來的熱湯以去寒氣。

老爹又將常寬管家叫來,仔細詢問了府中的安排。得知前些日子各處因為得了命令,都已是提前做好了清理工作,因此今天只稍微將排水溝清理下即可無慮。城東宅子處因住的人多,所以下午又多排了兩個人去清理過了,不會發生堵塞水道的事情。老爹誇常管家想事周到,又讓人傳話去廚房說是直接將晚飯送到主房中,這樣就免了我們還得冒雨到花廳中去用餐。

稍後廚房的人用牛皮蒙著幾個食盒,將晚飯抬到爹孃房中來,全家人心情愉悅的用過了晚餐,又是聊了好一陣子,看孃親有點精力只支的樣子,我才拉起兩位哥哥的手,告辭出了房門。

外面的瓢潑大雨真是讓人頭疼,站在迴廊上還能被雨水打到,看我一副為難的表情,大哥一把抱起我,將自己蓑衣蒙到我頭上將我全身包裹嚴實後,就讓二哥自己先回房,便抱著我,向我住的“相思閣”衝去。

豆蔻聽到眾人大呼小叫的一路跑來,早就站在房前等候,看大哥抱著一件奇怪的大蓑衣跑過來,後面又跟著秀蔓兩個小丫頭,猜想裡面應該是我,就伸手將我接到自己手裡,放到地上後才將頭上蓑衣取掉,謝過大少爺將小姐送回來。

我看大哥全身上下全部溼透的狼狽模樣,笑著讓豆蔻趕快回房拿趕毛巾出來,大哥說不用了,就又冒雨往自己院子跑去。

剩下我們幾人嘻嘻哈哈的回到屋中,並讓身邊兩個小水鬼趕快換下溼衣服。

當天晚上這兩個小壞蛋早早就把我的瓷枕給取走,我平躺在床上極度不習慣,又被外面的大雨吵的更是睡不著,看時間還早就爬起來練字。

秀蔓說小姐別難受,以後她與怡卉也陪著我不睡枕頭,我看著面前已經比往日圓潤許多的小臉蛋,笑著說:“不用了,我習慣幾日自然就好,你們還是照常吧,不必跟著我受這份罪了。”

這時綠衣敲門進來,手裡拿著一副窄窄的木板。看我還在練字,就笑著勸我早些歇息,我問她手裡拿的什麼?她也只說一會小姐就知道了。

我擔心她回去和孃親又說什麼,讓孃親白白擔心,就乖巧爬上床躺下。就見綠衣走過來將手裡的木板放到我腿邊,將我雙腿併攏之後又用繩子捆好,我奇怪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綠衣笑笑說:“這是夫人的意思,是怕小姐正在長身體的時候,萬一腿型長的不周正就不好了。”聽到是孃親的意思,我只好滿頭黑線的瞪著綠衣,綠衣將木板綁好後,才笑著說:“小姐如果晚上覺的難受,就忍耐一下,這也是許多大家小姐必須經過的,夫人小時候也吃過這苦頭”有安慰了我一會後才轉身離去,又囑咐守夜的秀蔓說早晨將夾板拆下後放好,晚上小姐入睡之時再行綁好,秀蔓滿臉好奇的送綠衣出門。

暈了,難道我腿型不好嗎?還要受這些苦,難道不是隻有天生羅圈腿才會有這種待遇嗎?想著美人孃親一心都只為了我好,定然不會加害於我,只好梳理一下情緒,保持姿勢睡了過去。

雙腿不能動,加上腦袋下面又沒了枕頭,真是難受的要死。早早起床喊秀蔓為我拆開夾板,在房裡來回活動著麻木的腿腳時,就有孃親房裡的丫頭來報說:“老爺與夫人說雨大路滑,小姐這幾日就不用過去請安了,每日飯菜也會有廚房的人送過來。”

既然不用去請安,為了避免被雨淋到,就只好整天窩在自己房裡練子,繡花,日子也不難打發。

雨已經連續下了三日也不見小,聽說外面的河水都漲的老高,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