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方,在那裡,初開的櫻花散落漫天,“這不是還是後繼有人的嗎?”

很快,他又將目光移向另一個方向,同時那雙蒼老的手再次撫上了柺杖,目光變得灼熱起來。

頓時整個空間都彷佛被燃燒起來,溫度驟然攀升。

“來了。”

······

“終於到了啊。”

在一拳轟碎攔路的最後一隻虛以後,軒浩總算走到了高聳著的白色城牆跟前。

不,走近之後他才發現原來這不是城牆,而是一根根距離相隔不遠的白色立柱。<w.

這些立柱參差不齊,從遠處看上去就像一面殘破不堪的城牆。

這裡與其說是一座城堡不如說只是被一片殘骸圍起來起來的廢墟而已。

“叮鈴鈴——”

清脆的風鈴聲響起。

軒浩躍上一根立柱頂端,順著聲音望去。

視線越過無數殘破的白色石柱,看見了位於中央的高臺。

順著臺階而上,有一處王座。

而此刻王座上正端坐著一具骷髏。

不,準確的說是一隻虛,只是這隻虛的身軀只剩下骷髏罷了。

理論上來說這個世界無論是人類、死神還是虛,都不可能在這樣只剩下一具白骨的狀態還能活著,白骨終將化作塵土消散與天地間。

但他是特殊的,他所擁有的能力讓他能夠在這樣的狀態下依舊活著因為——他是王,他是‘神’,他永生不死。

他就是軒浩要找的虛,虛圈之王——拜勒崗·魯尹森邦。

拜勒崗端坐於王座上,只剩下慘白骨頭的手撐著那同樣慘白的頭骨,漆黑的眼洞中除了空洞什麼都沒有。

但是軒浩卻能夠感受到這具骷髏正在注視著自己。

輕輕躍下城牆,軒浩緩步朝著王座的方向走去,他的身後依舊跟著那隻畏畏縮縮的羚羊,只不過此刻這隻原本連大虛都算不上的羚羊已經進化到了亞丘卡斯階段巔峰,剩下的路除了向上更進一步進化到瓦史託德就只有破面化了。

但讓軒浩頭疼的是,讓虛破面化的技術是一千年以後的藍染才掌握的技術,至少目前並沒有人能夠讓虛破面化。

“呵呵呵呵呵——”

嘶啞的聲音從骷髏身上傳出,聲波讓蒼白的骸骨微微顫動著。

拜勒崗看著不斷接近的男人認不出發出愉悅的笑聲,“有趣啊,沒有什麼比敵人入侵更加有趣了,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像你這樣走到我的面前。”

“哦。”

走近王座後,軒浩停下腳步,興致缺缺地回應著。

“有趣的傢伙,你能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嗎?”

王座之上的拜勒崗用那乾枯的手骨撓著腦袋發出疑惑。

他並沒有小瞧眼前的傢伙,因為他幾乎是全程看著這個男人走到自己面前的。

手下的部將被這個男人一個一個轟成碎屑,那恐怖的力量簡直讓他匪夷所思。

可是他依舊很疑惑,一個身上靈壓如此微弱的存在,為什麼會擁有這樣的力量?

“無論是人類,死神還是滅卻師,我都沒見過像你這樣奇怪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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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勒崗並沒有起身依舊撐著腦袋俯視著眼前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你來覷見本王,所為何事?”

“初次見面。”

軒浩抬起頭,黃金童點亮,望向骷髏頭上那兩隻漆黑的空洞。

“聽你的話,你就是虛圈之王對吧?”

“當然,坐在王座上的除了王還有誰?”

拜勒崗毫不在意來人的無禮。

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