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認為如果逃走就會被發現的判斷。

……比那戰鬥,更讓衛宮士郎手腳麻痺無法動彈的是——明明跟那兩人相距四十公尺,但感覺像是會從背後被那長槍穿過一樣,無法順暢的呼吸。

“────────”

聲音停止了。

兩名那個,隔著距離面對面地站住了。

想著他們要停止互相殘殺而放心的瞬間,突然感覺到更強的殺氣。

“………………!”

心臟萎縮著。

手腳上的麻痺變成痙攣,衛宮士郎咬著牙,抑制著要顫抖的身體。

“騙人的吧───那傢伙、是怎樣────!”

青色的那個身上,流入了多到讓人想吐的魔力。

切嗣曾讓我看過從周圍吸取魔力的行為。

那是菜鳥的我看到了也會覺得佩服的,伴隨著一種美的魔術。

但是那個不一樣。

像是喝水這單純的行為,超過限度也會看起來覺得醜惡。

那傢伙所做的,是擁有魔力的人都會覺得厭惡的,絕大的暴食

“────────”

會被殺。

那個紅色的傢伙會被殺。

使用那麼多魔力所放出的一擊。沒有防禦的可能。

會死。

雖然不是人類,但有著人形的那傢伙會死。

那是……

那是……

那是,可以不去管的事嗎?

因為這迷惑,衛宮士郎的意識從交戰的兩人身上移開了。

在他身體終於可以活動,大大地呼吸的一瞬間——

“是誰────!”

青色的男子像是察覺到了衛宮士郎的存在,凝視著躲起來的他。

“………!!”

青色男子壓低了身體。

只是這樣,衛宮士郎就瞭解到這個男人的目標已經換成了自己。

“啊────啊…………!”

腳自己就開始跑。

當他總算注意到那是迴避死亡的行為後,將全部身體,都貫注在逃走的行為上。

不知怎麼跑的,回過神來,衛宮士郎已經跑進了校舍。

“做什麼────笨事啊!”

一邊用力喘息,一邊為自己的行為咋舌。

要逃的話應該往町內啊。

像這樣自己跑到沒人的地方是要怎樣啊?

而且還是學校。就算是要躲起來,也還有更好躲的地方不是嗎?

而且他為什麼,會有不跑走就被殺,這種危險的錯覺───

“哈啊────哈、哈哈────啊——”

超過極限地奔跑壓迫著心臟。

回過頭,沒有追來的感覺。

噠噠的腳步聲只有衛宮士郎自己的。

“啊────哈啊、哈啊、哈啊——”

那麼,總算是可以停下來了。

他停下已經一步都動不了的腳,給快要壞掉的心臟送入氧氣,大大地張口哈啊了一聲,有了得救的實感

“……哈啊……啊……剛剛的,是什麼啊……”

衛宮士郎一邊調整紊亂的呼吸,一邊回想剛才的景象。

總之,可以確定那是不能看的東西。

夜晚的校庭裡,與人類相似的東西在爭鬥。

能想起來的只有這樣。

只是,在另一個視線角落的是——

“……還有一個人,感覺還有誰在……”

想不起那人的樣子。

,!

老實說,衛宮士郎根本沒有餘力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