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過飯沒多久。 孫政委急匆匆地來到四合院。 “李豐,我跟你爸聯絡了,我們倆的意思是靜觀其變,不退錢也不對外宣揚,有人調查起來你就一問三不知,就說這些人你也不認識!當時很忙沒注意到這情況。” 李豐面色沉穩,堅定地點點頭。 他就知道他父親會做這樣的選擇。 看似靜觀其變,實則李剛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收他們的禮金就已經可以代表一切了。 孫政委見狀表情逐漸放鬆,笑著拍了拍李豐肩膀。 “嗯,反正你就這麼說,實在說不清了就往外面身上推!” 李豐笑著點點頭。 “放心吧,孫叔叔,我會處理好的!” 孫政委聞言面露欣慰。 “我相信你!” ………… 李豐和吳芸結婚之後。 四合院就陷入了安穩之中。 大家每天定時上下班,加上有李豐的庇護,日子倒也算安穩。 六月。 李豐恢復得差不多了。 和吳芸一起回到研究所上班。 李豐一回來,大家一下就有了主心骨。 研究工作一下順暢了不少。 李豐研究生順利畢業。 他還一邊學習,一邊努力恢復鉗工技術。 經過一年多的努力。 李豐總算恢復到八級工的水平。 李豐心中卻還是有些遺憾。 他對自己的身體有很清楚的認識,他最多恢復到戴全那個水平。 再想恢復到全國第一的水平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戴全的水平在全國也是最頂尖的那一批。 暫時也夠用了。 在李豐和戴全等人的領導下。 華心研究所在一年時間內研發出十幾款先進的機械產品。 上級的嘉獎就跟雪花一樣往下飄。 可華心研究所就跟個城堡一樣。 城堡裡一片繁榮,城外卻遍地狼藉,混亂不堪。 1968年12月。 李豐正在批閱檔案,一通電話打來。 “李豐,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電話裡傳來先生凝重的聲音。 李豐面色一緊。 “好的,先生,我馬上過來!” 李豐掛掉電話,拿起大衣和帽子就往外走。 到了辦公室門口。 李豐深吸一口氣,緩緩敲響先生辦公室的門。 現在局勢太嚴峻了,連先生都受到了批評。 這個時候先生找他,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請進!” 李豐推開門,恭敬地站在先生辦公桌面前。 “先生!” 先生抬頭看見是李豐,立馬站起身,伸出手招呼道。 “快坐快坐!” 李豐和先生相對而坐。 先生看著滿臉正色,精神昂揚地李豐,滿臉的糾結。 李豐心中一凜。 “先生,您今天找我來,是有什麼任務要給我們研究所嗎?” 先生聞言眼中的愧疚之意更盛,欲言又止。 李豐見狀急忙站起來,堅定地高聲道。 “先生,有什麼任務請儘管佈置,我們研究所保證完成任務!” 先生立馬起身把李豐往沙發上壓。 “先坐先坐!” 兩人坐下來,先生長嘆一口氣。 “要是我叫你來,是給你佈置任務就好了!” 先生無奈地搖搖頭,提起一口氣,沉聲道。 “是這樣的,你的職位要變動一下!” 李豐心中咯噔一下。 他在研究所幹了三四年了,他和研究所的人都混成兄弟了。 研究所的每一處地方都灑滿了他的汗水。 研究所的榮譽證書都是他奮鬥的真實紀念。 他還想帶著研究所實現國家工業大跨越呢! 他在研究所布了這麼多手段,制定了這麼多計劃。 怎麼突然就要把他調走了? 這一下死死打在了李豐的死穴上,當真是釜底抽薪了。 李豐心中越想越慌亂。 “先生,是組織對我的工作不滿意嗎?還是我太年輕了,我可以降職啊!我們所的張副所長就很適合當所長…………” 先生聞言苦澀地搖搖頭,愧疚地說道。 “不是因為這些,是他們對你們家出手了!你父親當初幫助胡服同志就已經跟他們結了仇,後面他們又得知了你結婚時禮金的秘密,前幾天,中央提倡知識青年上山下山,你父親公開表示了反對,聽說他們昨天找你父親談話了,但鬧得劍拔弩張的。” “你們家已經和他們已經徹底撕破臉皮了,他們就提議撤掉你爸衛戍司令的位置,可提議沒透過,所以他們就退而求其次,提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