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何嬤嬤,福爾泰大著膽子道:“公主,能否請嬤嬤出去一下,奴才,奴才有話要和公主講。”

福爾泰已經下定了決心,今天一定要把所有的話都講出來,他已經決定要跟著和親王一家去澳洲了,如果今天不說,怕這一輩子都會遺憾的。

和靜沉吟了良久,這才一擺手:“何嬤嬤,你先出去吧,你放心,爾泰怎麼都是我表哥,不會有事情的。”

見和靜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何嬤嬤嘆了口氣,退了出來,門口小丫頭見何嬤嬤出來,不放心的詢問:“嬤嬤,放公主一人在裡邊私會外男……”

“作死的小蹄子”何嬤嬤一手擰過來,擰住小丫頭的耳朵:“你這張嘴給閉緊一點,若傳出去一句,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小丫頭害怕,嘴裡直求饒:“嬤嬤,再不敢了,饒了我罷。”

何嬤嬤心裡難過,也不想多為難小丫頭,撒了手道:“你也跟春喜好好學學,學的機靈一點,什麼話該講,什麼話不該講,心裡有個數,別什麼時候講錯了話,丟了命都不知道。”

小丫頭吐吐舌頭:“春喜姐姐有一萬個心眼子,咱們可學不來……”

屋子裡邊,爾泰看了和靜好長時間,終於,咬了咬牙問:“公主,你,你過得可還好?”

和靜的臉又白了幾分,自嘲一聲,端起茶來喝了一口笑道:“有什麼好不好的,日子還不都是一天一天熬嗎?”

熬啊?不知道為什麼,福爾泰的心裡又開始煎熬起來,是啊,和靜以後的日子,可不都是在熬的嗎?

終於,福爾泰再也控制不住了,聲音也大了幾分:“公主,奴才思慕公主良久,想娶公主為妻……”

“咣噹”一聲脆響,和靜手中的茶碗掉了下來,碎了一地。

“公主”何嬤嬤一聽聲音不對,衝進來的時候,就見和靜身上已經溼了,腳邊地上滿地瓷碗碎片。

“公主,怎麼了?”何嬤嬤焦急的詢問,一邊給和靜收拾,一邊不滿意的瞪了福爾泰一眼。

福爾泰心裡一沉,不知道和靜這是什麼意思,這是驚訝,還是拒絕。

“嬤嬤,我沒事”和靜勉強的笑了笑,擺了擺手:“你出去吧”

何嬤嬤收拾完了,低頭出去,在走的時候還瞪了福爾泰一眼,那意思是,要是再惹到公主,絕對和他沒完。

福爾泰無奈的摸摸鼻子,苦笑了一下,又看向和靜:“公主,奴才的話字字句句都是真的,請公主耐心聽奴才講完,即使講完了,公主生氣,要殺要剮,奴才絕對不說二話。”

看福爾泰說的這麼堅決,和靜明知道她和福爾泰是不可能的,朝庭不允許,皇家也不會允許的,可還是忍不住點頭,想要聽福爾泰說點什麼。

“公主,奴才,奴才打小的時候就極喜歡公主,看到令妃娘娘給公主下藥,奴才這心裡……”福爾泰一字一句的輕聲講著,把他小時候對和靜的喜愛,還有一直躲在暗處看守著和靜,在家的時候經常趁著福晉不注意,換掉給和靜的藥,這些話慢慢的講完。

福爾泰就覺得,不管怎麼樣,今天這話他一定要講,若是講了,即使和靜看不起他,從此不再答理他,他也不後悔,若是不講,怕後半輩子要一直活在後悔中的吧。

和靜努力的壓著心理的激動,慢慢聽福爾泰講完,她這才明白,為什麼令妃有的時候給她下的藥會不靈驗,原來,這一切都是福爾泰在暗中幫忙的。

聽著福爾泰一點一滴講他的內心感受,還有對和靜的思戀,和靜即使鐵石心腸,也有一點感動了。

更何況,和靜對福爾泰,也不全然就是無情,福爾泰從小進宮做五阿哥的伴讀,又經常被召到延禧宮問話,和和靜兩個人經常在一塊玩耍,再加上福爾泰對和靜有意,刻意維護,若說和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