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都沒有發現自己的侄子,就疑惑的皺皺柳眉問道。

“誰知道呢,”楊曉嬌不會傻的去告訴孃親,她給了好東西給表哥,讓他去禍害別的姑娘去了。要是孃親知道了,肯定會罵自己的。

“真是的,難得今天世子來,不好好的藉此機會靠近一番,連人都不回來,真是膽子大了!”楊夫人就是希望能給自家孃家爭口氣,免得總被老爺給奚落。

她比誰都想讓孃家好起來,能成為老爺的支柱,而不是老爺一直在幫襯孃家。

楊曉嬌對於自己孃親的做法,充滿了不屑,因為她知道,自己那看到美女就跟魂掉了似的的樣子,哪裡有心思去面對什麼世子呢,換成她還差不多呢。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啊,她那得意的表哥會死在女人的身上,那可真的好玩咯。

楊夫人是恨鐵不成鋼,卻不知道很快的,等待著楊家的,就是一場大禍。

宴席開始,應皓軒是很無奈的應酬著,歐陽安說,若是江南有什麼動盪,總該需要這些老傢伙的,就算是虛應一下,也是要的,所以他才硬著頭皮來的。若不是因為送親而來的人裡突然少了一個丫鬟,這會兒,他已經坐船出海,出發往海國去了。

“大人,外面有得月樓的大掌櫃在外求見,說是要見世子殿下,”門口一個穿著衛兵服侍的人走了進來,行禮之後說道。

“得月樓的大掌櫃?”楊知府的語氣有些不善,覺得這個得月樓的大掌櫃還真的是不把他這個知府看在眼裡,竟然求見世子求到這裡來了,這擺明了是不給自己面子。

平日裡,自己帶人去得月樓吃個飯,這個大掌櫃都是按章辦事,從未給過什麼好處,如今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

應皓軒聽說得月樓的大掌櫃來知府府裡找自己,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抬頭看著楊知府道:“知府大人可能有所不知,這得月樓乃是本世子的母親,護國公主在江南的時候辦的,這大掌櫃乃是我母親最為信任的,若是沒有什麼事,斷然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所以有打攪之處,還請知府大人海涵!”

應皓軒要是霸道一些,何必把你一個小小的知府看在眼裡。他這一次用世子的身份見楊知府,已經給足了他面子,要是還不知道好歹的話,那他就甩袖走人,他一個小小的知府,又能如何?

如同應皓軒心裡想的,楊知府顯然也是注意到這一點了,就把陰沉的臉色給收斂了,端起了虛與委蛇的笑容笑著說:“世子說的哪裡的話,這得月樓的大掌櫃,下官也是認識的,既然來了,那就讓他一塊兒入席,也好熱鬧一番!”

應皓軒沒有出聲,就當是預設了。

那護衛得了回答,就轉身去請人。

大掌櫃的進來之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邊的世子,立刻見禮道:“小的給世子請安,”

“大掌櫃不必多禮,你來知府府見本世子,可有什麼事?”這個大掌櫃,他見過幾次,是個很衷心又不拿喬的人,從不會主動招惹是非,把得月樓管的很不錯的一個人。

大掌櫃的根本漠視了一邊的楊知府,也不管他此刻陰沉的臉,直接表情焦急的問道:“小的敢問世子爺,這一趟跟著世子爺來的,可有郡主或者幾個府裡的小姐?”

應皓軒一聽到大掌櫃的話有些不對勁,就正了正臉色說道:“此番離京的,唯有本世子一個人,不知大掌櫃為何要這麼說?”

“世子爺請看,不知道這塊令牌是屬於誰的,遺落在得月樓的住房裡,也是今日才到的,”大掌櫃把手裡的令牌遞給了應皓軒,站在一邊等待著他的回答。

應皓軒心裡疑惑,順手接過了那塊令牌,在看到上面有個熟悉的刮痕之後,立刻瞪大了雙眼,猛的站起來道:“人呢?”

大掌櫃一見世子爺果真是認識手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