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低眉回想了一下。答道:“談不上什麼‘雲狀’,倒是有些像牙齒要過的痕跡。”

“真的?”文秀頗為激動地抓住了趙氏的手臂,用期待的眼光望著趙氏,朱唇微微動了幾下,卻又沒敢貿然相問。

趙氏轉頭一見文秀的樣子。便心知她的疑問,嘴角一動,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悽然言道:“我也是在昀汐出事之後,偶然在她身上發現的。那時候,這傷痕深深淺淺的有好幾處。但我也不好開口問她。這些年,那痕跡已經癒合了不少,只有一處還留有傷痕。”

文秀極其認真地聽著趙氏的每一句話。微微頷首,一手託著香腮,陷入了沉思之中,好半天才言道:“嗯,說不定這些傷疤便是偵破昀汐姑娘這個案子的關鍵所在呢。”說著。她突然眼眉一挑,閃著一雙明眸問道:“段夫人。能否讓我再看一眼那傷痕?”

趙氏聽秀秀這樣一說,也覺得昀汐的案子似乎有了一些希望,忙點頭應允,帶著秀秀來到了昀汐的身邊,輕輕掀開她肩頭的衣衫,露出了昀汐凝脂一般的美玉肌膚。

秀秀細細觀察著那美玉上的一點“瑕疵”,見那痕跡淡紅,在光潔的肌膚之上仍十分明顯;兩道痕跡皆呈弧線,倒像是標點符號中的括弧一樣。

看過之後,文秀微微點點頭,謝過了趙氏,又閒談幾句之後,便離開了趙氏的房間。

此時,劉飛已經在屋門前等候已久,正低著頭、略帶煩躁地來回踱步,見秀秀終於出來了,便急急地迎了上去,眯著一雙小眼睛責問秀秀如何進去了這麼久。

“今天我可是有驚人的大發現呢!”秀秀伸著一根水蔥似的手指,一邊走回自己的院子,一邊神秘地說道。

“啊?”劉飛不信任地歪著頭瞟著秀秀,忍不住冷笑了幾聲。

文秀臉色一沉,假裝生氣地說道:“怎麼?你不信?”

劉飛眼眉微挑,強迫自己朝著秀秀擺出了一副笑臉,隨即便埋頭不語。文秀見狀,忙神氣地將自己在昀汐身上發現咬痕的事情講給了劉飛。

劉飛聽後,睜大了眼睛吃驚地望著文秀,驚歎道:“不會吧,這世界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秀秀昂著頭,抿嘴一笑,驕傲地說道:“嘿嘿,看來段昀汐的案子也有了些眉目!待到抓住那淫賊,一審便知!”

劉飛低頭思量了一下,淺笑著勸道:“你啊,切莫太過魯莽,現在就下這樣的定論為時過早啊!昀汐的事情和最近那‘淫猴’的案子還是多少有些不同的。”

文秀用眼角的餘光不屑地瞟著劉飛,不服氣地爭辯道:“那當然,‘淫猴’三年前作案時的心情豈會和現在相同?”

劉飛見文秀因得了這個線索而心情大好,自己也就不便再加質疑,於是也跟著笑道:“呵呵,不錯,或許是這三年前是他初次作案,心中尚有恐懼,因此未敢殺死受害女子,而現在則已經駕輕就熟、殺人如草芥了。”

兩個人一邊討論著案情,一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拿上劉飛事先整理好的包裹,與老祖宗薛氏告別之後,又離開了段家,趕回廬州城裡繼續破案去了。

正文 第七十集 竹籃打水一場空

一點心雨:每個人的人生之路上都會有大大小小的困難和麻煩,就像是前進路上的絆腳石一樣可惡。可有的時候,搬開別人腳下的絆腳石也恰恰是為自己鋪路了。文秀不就是在不斷地幫助別人的同時成就了自己的金牌女巡按的嗎?

第3…70問:你知道使自己獲得好處的最佳方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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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和劉飛一路有說有笑地回廬州城去了,誰也沒有留意到身後還跟著一個人。

那人關切而留戀的目光一直圍繞在文秀的身上,始終不曾離開過一刻。她只是悄悄地跟隨著秀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