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靳領導!”

一名領導走過來,一腳踹在西裝男身上,對他大罵道:

“瞎了你的狗眼!連萊城靳領導都不認識?”

西裝男腿一軟,差點癱倒!

誰?

這位難道就是萊城大領導靳雲海?

自己剛才竟然問他要禮金?

還罵他不要臉?讓他滾出去?

靳雲海看了譚勝利一眼,沒有說話,陰沉著臉走近了包廂。

看著地上躺著的幾個人,靳雲海皺了皺眉頭,視線落在了陳心安身上。

深吸了一口氣,靳雲海對陳心安說道:“陳先生,今早方老給我打過電話了,所以我過來看看!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老人家都七八十歲了,沒必要打成這樣吧?”

陳心安看了看地上緊閉雙眼,腮幫子腫起的老頭,微微一笑,對人群中一個年輕人揮了揮手。

那年輕人沒想到陳心安會叫他,愣了一下,不過還是乖乖的走了出來。

陳心安指著他額頭上的兩個包,對靳雲海說道:“看到了沒有?

剛才這老頭用象棋砸的,就因為賠他下棋吃了他一個馬!

還有,一樓那厚厚的禮單見到了吧?

都是為這老頭收的。

區區一個譚勝利的父親,過七十壽宴禮金數百萬!

不給還不讓上來,你也親身體會了吧?

這種倚老賣老,仗著自己親人大肆斂財的老東西,我看不順眼就打了!

如果你去一趟青牛鎮,親眼看看那些被他們給禍害的家都被水淹沒的鎮民。

再看看這裡隨便一瓶,就能價值數千的酒水。

你不只是想打他,甚至還想打死他!

而且,我自己用了多大力氣,我心裡有數!”

他走到老頭身邊,掏出了一根銀針,對他說道:“老東西,既然這麼喜歡裝死扮可憐,我就讓你壽誕變忌日,好不好?”

隨著一聲悽慘大叫,老頭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利索的都不像是七十歲的老人了!

陳心安冷嗤一聲,對靳雲海說道:“靳領導,我實話實說。

方老那邊我的確打過招呼。

因為這件事我管定了,他知道我手段,所以叫來了你!

但是如果你來這裡,只是為了應付方老,不準備徹查。

那就請回吧,這件事,我自己擺平!”

“陳心安!”靳雲海咬著牙,怒視著他說道:“這裡是萊城!”

陳心安冷嗤一聲,搖搖頭說道:“這句話我聽過很多人對我說了!

包括這位譚領導,也包括你!

那又怎麼樣?

我不只是知道,這裡是萊城,甚至還知道,這裡是華夏!

朗朗乾坤,容不得一些鼠輩竊居高位,禍害鄉民,鑽營取巧,隻手遮天!

你不管,我管!”

“我沒說不管!”靳雲海冷冷說道:“我只想知道,你憑什麼管!”

陳心安掏出一副肩章往他面前一亮,厲聲喝道:“就憑這個,我管不管得?”

靳雲海的臉色變了,瞬間低下頭,恭敬說道:“能管!我先處理吧!”

“等會!”陳心安對他擺手,扭過頭看著:“譚領導,東橞高速青牛山路段施工方案,是不是你修改的?”

譚勝利這個時候也已經知道,陳心安不是他能招惹的人了!

在靳領導面前,自己再有隱瞞,下場肯定會更慘,也就低下了頭,長嘆一聲說道:“是!”

陳心安冷哼一聲說道:“既然你承認,那就用今天的禮金對青牛鎮的百姓做出賠償吧!你有沒有意見?”

譚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