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喘吁吁。一時天旋地轉。

景恆溫柔熾熱地宣洩著,力道漸而越來越大。那嬌軟的身子已不夠他侵掠,他手臂一劃。帶著濃墨重彩直抵龍泉正中的暖玉床,

暖玉生煙,那傾斜而上的玉床四周瀰漫著濃濃仙霧,雲容身子被抵上玉床後,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喘,待她以為自己終有著落時,不消那滾燙的熱軀狠狠壓了過來,恨不得將她當場吞噬了!

比吞噬更可怕的是痛徹心扉的撕裂,當那腫脹炙熱一路點火衝撞進來時。她已毫無任何抵抗之力,任憑他予求予奪,肆意奔騰!

待那最後一關告破,她猛地傾倒在他肩上,貝齒不由自主地咬了他的肩骨一口,景恆吃痛,低吼一聲,毫無保留地全身挺進。

他炙熱的手掌撫過她柔滑滾燙的臉頰,微醺的眸子倒映出他俊挺的面容。汗珠夾著水珠澆灌下來,溼潤了二人的身心。那是一種痛與愛的交纏,是情與欲的搏鬥,致命的妖嬈點燃了他體內的洪荒之力。他帶著滔滔洶湧,昂起最威猛的武器,直搗龍門。猛扣宮闕。

撕裂的是她羞怯的緊張,她繳械棄甲。潰不成軍,任由那洪流在自己體內生龍活虎的穿梭。她只覺自己是一葉浮萍,被那風波掀轉,毫無抵抗,起伏飄搖。

瘋狂交織著欣喜帶來的充實和滿足蔓延至心底,好似那鳥語花香滲透在每一寸肌膚,好似那搖曳多姿縈繞在每一瞬呼吸,耳邊水浪聲夾雜著不規律的呼吸聲,讓她不知所處,不知所歸,唯有眼角那抹幸福的淚花,耀眼奪目,唯有臉上那如雨後初放般的花兒,無比嬌豔美麗。

她是這個世界獨一無二的瑰寶,他要窮盡一生好好珍藏。

水池四角燃著高高的燈架,燭火歡快多姿,雀躍妖嬈,濃濃仙霧裹著一夜的晃動與柔情。

春和夜浴龍門池,溫泉水滑洗凝脂,風波掠搗嬌無力,始是承恩潤澤時。

更深夜重,萬籟無聲,他摸著那柔滑的肌膚,輕輕吻下她額上的嬌汗,剛剛二人在底下泡浴上來時,他沒忍住再狠狠要了她一次,竟是讓小丫頭累得睡了過去。他緊緊摟著她的柔軀,讓她嬌憨的呼吸聲撲在自己脖間,胸前那雪白的波瀾也緊緊貼了過來,他撫摸著那絕美的面容還有那完美的曲線,只覺眼前這絕色便是世界最毒的藥,而他已喝下,此生無解,他每寸目光灼熱著她的肌膚,身下那物已不知不覺地顯擺起著威風。

他緊緊吸允著她身上每一片酥香,捧若至寶地呵護著她每一聲呼吸,一顆心飄飄蕩蕩許多年終有了安放之處。

他撥動了下小丫頭又長又翹的睫毛,寵溺的目光包裹著她,心裡不由暢想,要是小丫頭生一個他們的孩子,那小傢伙會是怎樣的,越想他越是期待,恨不得立即將那小娃給造出來。

於是,他趁著小丫頭熟睡時,狠狠將她吻了個遍,他在放縱與壓抑之間隱忍徘徊,最終他瞅見小丫頭渾身上下滿是歡/愛後的紅記,心生不忍,給自己洗了個冷水浴方摟著她睡下。

不知何時,原本的白紗帳被換成紅帳,塌旁兩座燭臺燃燒著紅燭,一夜到天明。

第二日半午,暖陽透過窗欞投射了進來,灑在那薄薄的紅帳上,龍塌裡朦朦朧朧,輕紗籠罩,紅色妖嬈,迷離的氣息在陽光下翻騰,看著越發不真切。

雲容想要睜眼卻被強光刺住,連忙閉下,抬手揉了揉眼,當她再睜眼時,發現有一支手臂擋住了陽光。

她咧開嘴甜甜一笑,待她側目過來,入目的是景恆裸露的胸膛,雲容心猛的一跳,好似腦子裡閃過一些交纏的畫面,瞬間她的臉燒紅起來,連忙抓住被子捂蓋自己的頭,生怕看到他,也怕她看到自己。

景恆側身失笑,拉了拉被子,嗤笑道:“小丫頭,快鬆開,別悶壞了!”

“不”裡頭傳來她模模糊糊的嚶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