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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不顧身子不是?”秋霖跪著一旁,將御膳房做的銀耳蓮子粥給遞至景恆御案上,
景恆瞅都沒瞅他,目色冷淡,依舊筆耕不輟,賣力地批改奏摺。
秋霖實在看不下去了,“陛下…。。”
“閉嘴,出去!”景恆怒道,
秋霖努努嘴,不挪身子,低聲喏喏道:“臣不走,臣在陛下出生時便在您身邊伺候,這麼多年沒有離開過,陛下別想趕臣走!陛下心裡不好受,臣要陪著陛下!”秋霖知道這個時候他越獨處,心裡會越難受,他便賴在御書房。
“哦?”景恆冷笑,低著頭依舊寫著批覆,嘴裡卻說道:“上次朕難過時,你不是偷偷跑去同心閣嗎?結果呢,朕吃不下睡不著,她倒好,吃的比誰都香,長得比誰都圓潤!”
秋霖聞言捂嘴,竟是想笑了,雖說景恆語氣不善,但能開口說話了,總是好事,秋霖抿著嘴沒說話,因為他剛剛派人去同心閣探了探情形,那個臭丫頭確實該吃吃該睡睡,似乎沒受什麼影響。
景恆忽然筆鋒一頓,冷眼瞅著秋霖,問道:“你如實回答朕,雲容怎麼樣了?可有申辯半句?”
秋霖聞言尷尬了,撓了撓下顎,弱弱地搖搖頭,
“哼!朕就知道!”景恆怒氣更盛,“那景遙呢!他可說了什麼?”
秋霖也苦笑一聲搖頭,“沒有,聽覃信說,王爺醒來後半句話都沒說!”
景恆丟了筆,冷著臉沉默半晌後方開口:“他還能說什麼,他對雲容的心思還有幾個不知道的!這三年朕幾次要給他指婚,他都找藉口拒絕,他什麼意思掂量著朕不知道嗎!”景恒大吼了幾句,明潤的臉色氣得脹紅。
秋霖沉默了,低著頭不敢說話,那夜不管景遙是醉了亦或真的吃了不乾不淨的東西被人陷害,可他與雲容在一起的情形被那麼多人看到,丟了景恆的面子,別說監禁就是砍了他都不為過,而云容呢,那臭丫頭居然傲嬌得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
景恆之所以這麼處置,就是擔心他們是被人陷害,可這二人倒好,一句辯駁的話都沒有,這是什麼意思?挑戰天威嗎?秋霖也被兩人氣得慪火。
過了一會,覃信進來了,他卻稟報了一件差點讓人遺忘的事,
“陛下,除夕那夜壽衣的事,臣查出來了!”
景恆與秋霖均是一愣,當日太后不許再查,可景恆還是暗地裡讓覃信帶著查探,看是怎麼回事,過了這些日子竟是快忘了這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二人均看著覃信,
覃信利落答道:“陛下,此事是大皇子一手策劃,假二皇子之手所完成的!”
景恆聞言身子一僵,頹然往後靠了去,撐著額間不說話。
秋霖與覃信對視了一眼,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二皇子倒好說,可大皇子可是皇后的嫡子,是景恆嫡長子,輕易處置不得。
思忖了許久景恆方疲憊開口:“秋霖傳朕旨意,二皇子景玄侍親不恭,即日貶為庶人發配臨海!”
秋霖愣了一下,方答道:“遵旨!”
二人暗暗心驚,二皇子一來構陷雲容母子,二來咒太后死,兩罪加起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只是那麼大皇子該怎麼處置呢?
二人紛紛瞧著景恆等著他的下文,可出乎意料的是,景恆靠在憑几上閉目再無任何動靜,秋霖沉思了一會方明白了景恆的用意,前陣子褚家逼景恆立太子,被孟衍擋了下來,而今日景恆明裡處罰景玄,暗裡卻是敲山震虎,試探褚家和皇后的態度呢!
當下二人再無言,一個陪著景恆,一個出去擬旨傳旨去了。
廢黜皇子乃是大事,此聖旨一出在朝堂後宮掀起了軒然大波,皇后更是嚇得六神無主,直到找了褚太后方穩住陣腳,而朝堂上,表面平靜無波,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