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會因為您地讓步而緩解,也不會因為您的強勢進攻而消散。”

帝園攝政王不耐煩地甩了甩頭。“哲學辯證法是流氓無產者的理論,怎麼說都不是全對,但也不是全錯!一句幫就是——說了還不是白說?”

盧卡斯討了個沒趣,他就縮到一邊不再發言。

奧斯卡指了指房間中的一個陰暗的角落:“喂!老傢伙!出來曬曬太陽,老躲在暗處會得眼疾的!”

格萊恩·阿爾普勒侯爵已經穿上一件厚垂的棉裘,老人面容憔悴,佝僂著背、彎著腿,一副病入膏盲無可救藥的樣子:

“殿下!您說的沒錯。我要是個瞎子該多好!那樣的話就不會見到我那可愛的故鄉血流成河。”

“你害怕了?”帝國攝政王的聲音冷了下來,他讓這頭出身南方的老狐狸主理清洗事務的目的就是要考驗對方的意志,看他適不適合做一頭忠心耿耿的好狗。

“害怕?我這樣一把年紀還會怕什麼?”老侯爵似乎真的不怕,他對帝國攝政王輕蔑地笑了笑,“名單您不是已經閱目了嗎?我只是想問問,您要殺到什麼時候?至少您得給我劃定一個範圍或是一個期限,因為人是殺不盡的。軍情秘密行動部的投入和產出又無法達到平衡……”

奧斯卡攥緊拳頭,他得承認,拿一些無關緊要的人開刀只是為了發洩私憤,掌控南方利益集團的幾個頭面人物至今仍未落網!何況說歸根本。這還不是最危險的,最令帝國攝政王殿下擔心的是那些大商人的態度。

泰坦帝國地大商人(特別是南方人)在戰爭期間並沒有逃離他們祖國,真正的商人絕不會遠離戰爭,他們會在戰爭中挖掘更大的商機,進而實實在在地大發一筆橫財!如果說有人搬空了國庫,那麼國家收購計劃多半都被盤踞市場的大商人給瓜分。

短的時間內恢復帝國的金融秩序和經濟活動,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必須得獲得這部分大商人地支援。如果沒有這些人提供資金和稅收,建設和復甦都是空談,帝國攝政王的各種施政策略還不如躺左床上做夢來得輕鬆。

問題來了!在戰爭結束之後。泰坦帝國最大的商會並沒有像遇到一次全民族地勝利那樣大肆狂歡,而是靜靜地觀望著屆勢,儘管他們派出了一個高階代表團向皇室和攝政王獻禮慰問,可在雙方會面的過程中。商人們的代表只談到戰爭給他們帶來的損失,絕口不提“搬空國庫”這件事。

這是一個訊號!如果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沒有足夠的誠意和足夠吸引商人階層的條件,對這位鎮壓南方暴徒的時候向自由商人野蠻出手的攝政王來說,他能從商人那裡得到的幫助是極為有限的,商人們不信任他,而且很大一部分的南方商人恨他入骨——在教歷801年的時候,維耶羅那傳出謠言,洗劫交易廳金庫的罪魁禍首就是始終躲在幕後的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儘管由金庫獲得的商戶私有財產在事後已經全部返還,但商人仍把帝國攝政王看作是惡魔,因為這個惡魔竟然敢動他們的財富!

“你所說的……投入和產出無法達到平衡是怎麼一回事?”奧斯卡暫時拋開腦海中的疑問,他得處理最棘手的問題。

“您不是搞特情的大行家嗎?”老侯爵有點不耐煩了,“這件事就得您來說說!打個比方,秘密行動部集合精銳骨幹,對抓捕行動和定點清除行動進行了大量的前期準備工作和複雜艱苦的實際操作!我說這一切值十個金泰,那麼就是說軍情局投入了十個金泰,可我們收回來地呢?不算那些閉著眼睛下地獄的,就說那些賴在秘密監獄裡死不認帳的,他們連一個泰士都不值!再說局內各級行動長官自然不敢向您抱怨什麼。我就不一樣了,他們有什麼苦水都往我身上倒,恨不得要用口水的埋怨淹死我這個老頭子!”

奧斯卡看了看一旁的盧卡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