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裡搞小動作的調查部門並不看中。現在……就像醫師說地那樣,他的屁股只是中了一枚流箭,可由於缺醫少藥,傷口已經潰爛,散發一股隔夜地大便味道。他要抱怨這場戰爭嗎?因為他曾熱切地參與其中。

卡爾謝特並不確定戰役失利會給整個西大陸的政治地勢帶來怎樣的變更。不過他打算等健康狀況好轉的時候向他的王庭寫一份報告,他要為這次可笑地反坦運動確定性質,暫且叫它……卡爾謝特還沒想到,他只想到戰爭會敗,但怎麼也無法想象他的同僚和那位荷茵蘭國王會敗得這麼慘!

在賓狄爾省沿向西方的國道兩側,由河套平原地區敗退下來的西方軍人排成一列望不到邊的長隊,四周的曠野裡遍地都是散兵遊勇。敗軍丟棄了所有的武器輜重,只有幾支儲存稍算完整的兵團還擎著破破爛爛的軍旗,可他們知道這些軍旗已經不會再給他們惹麻煩,身後的泰坦騎兵已經繳獲了無數面軍旗。他們絕對不稀罕。

卡爾謝特上校趴在一輛大篷車裡,他身邊都是一些受傷地軍官,這些人將殘兵敗將的嘴臉發揮到極至。有的沉默不語、有地偷偷哭泣,總之一切都令卡爾謝特感到厭煩。

敗退的陣營行動遲緩,即使是泰坦人的步兵也已趕到他們前面。侵略者將武器隨便丟到路邊,沿途的泰坦民兵就守在各個村落。他們把下等人丟棄地東西整理起來,然後就像換廢品一樣按斤兩賣給近衛軍。

一隊騎士由國道上趕了過來,他們衣甲鮮明,軍旗招展,左近的敗軍紛紛走避,儘管敵我雙方已經訂立臨時停戰協議,可最後條約還沒擬定,所以沒人敢在這個時候招惹氣勢洶洶的泰坦軍人。

這只是一支騎兵小隊,由一位上尉帶領。騎士們在路邊的一棵大樹底下停了下來,他們把軍旗插在樹杈上,柔軟的綢布旗幟垂下來,經過軍旗陰影的敗軍紛紛垂下頭,好像不敢直視。

“你!別看了!說的就是你!”騎兵上尉突然指住一名法蘭人,那個傢伙當時就愣在原地,他穿著一身破爛的少將制服,大熱天還裹著一條毛毯。

這名少將趕緊跑了幾步,他向近衛軍上尉恭謹的致以軍禮。

上尉又打量了一陣,然後才對這位將軍說,“懂泰坦語嗎?”

少將就說懂一些。

上尉很滿意,他朝地方也敬了軍禮,“你計程車兵也在這裡嗎?”

少將指了指身後,“法蘭王國軍第七步兵軍第二師全在這兒,當然……只是倖存者。“上尉一聽就更滿意了,“把你的人集合起來吧。”

法蘭少將滿腹疑惑,但他看到對方只有一個騎兵小隊也就應承下來,他把自己的第七步兵軍第二師集中到路基下面,零零散散也有六七百人。

近衛軍上尉跳上戰馬,他計程車兵也跳上戰馬,旗手重新擎起了軍旗。

上尉大聲對手下敗將說,“現在,我宣佈,你們已經是泰坦近衛軍的俘虜……”

敗軍譁然,倒是那位少將冷靜地走了上去,“上尉,你沒有權利這樣做!”

近衛軍上尉不屑地望著法蘭將軍。“那好吧!如果你有異議,那就叫你計程車兵拿起武器!如果你們不抵抗,我完全有理由把你們俘虜,你別忘了,這裡是泰坦領土。“法蘭將軍不說話了,他看了看身後計程車兵,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接受這種屈辱。但泰坦軍人沒有等待他的答覆,一小隊騎士已經拔出兵器,他們用寬大的劍脊拍打俘虜們的頭顱。“向後轉!向後轉!別耽擱!你們現在是俘虜!”

少將認命地調過頭,也許他想由國道上的敗軍那裡獲得幫助,畢竟他們仍有十幾萬人,可那些士兵都垂著頭,在經過這段道路的時候甚至不敢往大樹那邊看上一眼。

近衛軍上尉的騎兵小隊像趕羊一樣驅策六七百人的俘虜,附近村莊的一群孩子不知從哪